“今天在你办公室的那个人是谁啊？”方雨涔问，想到那人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心里既奇怪又不舒服。

司南寂顿了顿，然后道：“一个下属，跟在我身边多年了。”

这个解释明显有些敷衍，方雨涔也不好再问别的，只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行吧，我走了，你也不要太晚，早点休息。”

“嗯，我知道。”司南寂边说边敲着键盘，过了会儿转头一看，发现方雨涔并没有走，而是以手托腮目不转睛看着自己。

他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怎么了？”

“我发现你今天很怪。”方雨涔盯着他道。

司南寂勉强一笑：“哪里怪了？就是稍微有点忙而已。”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有心事？”

方雨涔若有所思了片刻：“好吧，也许是我多想了，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不要太晚知道吗？”

司南寂乖乖答应：“好的，我把这份文件处理完就去睡。”

方雨涔于是转过身往门口走。

司南寂抬头看着她的背影，一时没忍住叫道：“涔涔。”

方雨涔回过头：“怎么了？”

“我……”司南寂欲言又止，转瞬想到这件事也瞒不住，她早晚都要知道的，于是干脆直接说了，“我明天要去趟宁城。”

方雨涔狐疑地一步步朝他走近：“去宁城干什么？”

“飞光今天回来了，说……在宁城发现了情予的踪迹……”司南寂说完心虚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敢与她的眼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