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当时并不是一个人，但却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人，她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刹那，我觉得就像是一束光，彻底点亮了我濒临死寂的内心，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司南寂说完长长吁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靠着座椅，目光透着些许寂寥。

方雨涔暗暗握紧了他的手，停了停问：“这只是引子，你真正去买醉的原因应该是那晚汪思雅跟你说了什么吧？”

司南寂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实话实说：“她让我好好想清楚跟你在一起究竟是真的爱你还是因为你填补了我的寂寞。”

“那……你想清楚了吗？”方雨涔忐忑地看着他。

“我……我说实话你别生气，我自己都不清楚，后来找老陆和明成喝酒，他们却让我好好想想以前对情予究竟是爱还是依赖，我一时之间乱的很，对待感情我不像他们那么有经验，这么多年我身边除了情予就只有你……”

方雨涔自认一向明事理，但此刻心里还是控制不住沉了下去。

他自己都分不清对她是爱还是寂寞……

“涔涔，我是不想对你有所隐瞒才实话实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司南寂慌乱地解释，有点懊悔跟她说了这么多。

方雨涔淡淡一笑：“虽然我也分不清你对我是因为爱还是寂寞，但却知道你对赵情予肯定不是依赖。”

司南寂一怔：“为什么？”

“因为辰辰，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辰辰……”

“你不用再说了。”方雨涔打断他的话，目光定定看着他，“不管你对赵情予是怎样的感情，那都是陈年旧事，至于现在，你更不用纠结。”

司南寂听她这样说，焦灼的内心隐隐一沉：“什么意思？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