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荷道:“江雨荷是没问题,有我参与他们也不敢欺负你。只不过,这有利有弊,上船容易下船难啊,到时候要扩大规模,你不带他们玩,他们会给你找各种麻烦。你带着他们玩,等于他们寄生在你身上,如果你能接受这点,我就没意见了,不然你还是想清楚再决定。”
江雨荷就是门儿清,一针见血,林少军担心的正是这个问题,他的想法是,既然现在自己干无法干起来,还是得把诱饵抛出去,问题一个个解决,总不能被前面的墙给堵死。
林少军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江雨荷听完只是嗯了一声,说那就干吧,然后她就去忙了,林少军睡午觉,昨晚起的太早,困,加上喝了酒,整个人晕晕乎乎。
倒头睡了过去,等到睡醒,已经中午一点钟,林少军直接出门去祖堂。那时候祖堂已经忙开了,十个人,七个是青云街的邻居,三个是张大初他们的人,双方分工合作,剁猪肉的剁猪肉,熬汤的熬汤,还有杀鸡宰鸭以及洗切瓜菜和做白饭的,张大初负责指挥,虽然真的很乱,但整体还行。
林少军看见没什么问题,也就不在厨房呆着了,走出去外面的空坪。他看见的情况是,邻居正在高高兴兴搬桌椅出来,不多久已经把偌大的空坪摆满,这喜庆的味道,简直飘在了空气当中,是个外人进了街都能感受到。林少军看着也是乐,花了一万多块弄的宴席,虽然钱花了出去,但不是自己的钱,这不心痛,稍微不甘的只是让林振雄那个该死的老狐狸占了便宜。
下午三点钟,全街各个方向的人都往祖堂赶,找座位坐了下来,好几百人相当热闹。而聚餐在三点半开始,八个菜,份量十足,还有水酒和饮料也管够,大家那是吃的很高兴,包括林少军,因为味道真的很好,尤其汤,那么多猪骨头炖出来,很香很浓烈。
吃的差不多了,林振雄突然站起来,摸着自己的腰,然后示意一旁的林振北起来给他喊话,他这是身体还不太好,没有气力。
林振北当即就喊了:“大家安静安静,听街长说几句话。”
连忙的,好像蜂窝一样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林振雄也打开了话匣子:“各位兄弟叔伯,这顿饭咱们得感谢少军,虽然刚刚已经敬过少军酒了,但咱们得再来一遍,因为除了这顿饭,少军还给咱们街修路,来,都把酒杯端起来。”
闻言,几百人齐刷刷端起酒杯敬林少军酒。
林少军道:“谢谢各位叔伯兄弟了,我先喝。”说完,一口把救喝掉。
大家都把酒喝了,正要坐下,林振雄却又道:“这修路的事我说一说,咱们每家都得出一个人力,时间等通知,这个我和少军商量好再公布。至于修的路段,那是街口直到大管理区道的一大段,全长两百五十米多点,这是大事情,修好了咱们就不用每年春天都淌水过路。”
这确实是好事,林振雄就算不提醒大家鼓掌,这掌声肯定都会有。大家都是心里乐的不行,毕竟这事盼的很多年,苦于青云街没有多少公家的钱。关键是大家都不舍得,现在有人站出来给这个钱,那是天上掉馅饼。
可有个人很不高兴,那就是林少军,因为这不是当时说的情况,当时说的是修街口的一段路,大概五十米,外面的二百米压根没问题,林振雄这是坑他,当众宣布出来,他说弄错了那会被吐沫给咽死。
可多了两百米,多四倍钱,操,两万块,加上宴席的一万多,剩余五万多块,自己还盖个屁房子?
尼玛的,林振雄,真不是人,是禽兽,这丫的绝对是不得好死。
很遗憾的是,林少军心里都想杀死林振雄一百次了,嘴里却一丁点都不能说出来,反而还得对着大家呵呵的笑,跟着鼓掌,真的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