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文二小姐求见!”门外的华叔实在是拦不住她,才到门口通报。
“唉!”宫陌轻叹一声,看向刹言:“先坐吧!”
“不了,老子还是走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你这暖玉在怀还是你自己享受吧。”刹言说完就从窗户离开了。
宫陌本来舒缓的额头再次紧皱,端坐在书案后,没有一丝温度对外面说:“让她进来吧。”
“王爷,瑢儿亲手给您做了些糕点,还给您熬了一些补身子的汤药,您尝尝!”文瑢推开门走进来,能看得出来,今晚她是下了些功夫的,细腰轻束,眉黛轻勾,穿着华依轩用料最少的衣裳,身材十分曼妙,但宫陌从头到尾看都没看她一眼,盯着书案一动不动。
“行了,就放这吧。本王现在有公务要处理,你先出去!”
“王爷,瑢儿就再说一件事,马上就告退!您还记得小时候你在宫里救了我的事情吗?”文瑢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柔声说到。
“不记得了!”宫陌都没给文瑢说出来的机会,一心想让她快点出去。
“王爷,我……”文瑢还没有说完就晕了过去,宫陌喊了几声华叔,没人应他,他才从书案后走出来,将文瑢扶了起来。刚想喊文瑢的丫头将她扶回房间,找个大夫看看,就听见门外有动静。放下文瑢开门去看,就看见一抹白衣从院外跑过。
宫陌回身将文瑢拎起来,扔在椅子上,要追出去,华叔刚好走进院子:“王爷,怎么啦?”
“你做什么去了?”宫陌反问道。
“刚才文二小姐的丫鬟说看见王妃在找老奴,像是有急事,老奴就去了王妃那儿,结果王妃不在。”华叔将事情经过清楚道来,越说越发现宫陌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华叔,叫人将文二小姐带回她房里去,待她醒了,通知文府派人来接。告诉她,下不为例,本王以后不想见到她。”
“是,老奴明白!”华叔说着便快步走出了院子找人去了。宫陌往竹林走了走,在竹林外发现了一个食盒,拿着食盒回了书房,坐在桌前轻轻打开,视若珍宝。里面如糕点一般的吃食晶莹剔透,他自言自语:这是你亲手做的吗?是特地拿来给我吃的吗?
他尝了一口,便很快就将剩下的都吃完了。华叔带人将文瑢带走时,他吩咐华叔把文瑢送来的糕点拿去喂了狗。
窗外的月光倾泻而下,宫陌在窗前站了一夜。
凌双泪从宫陌的书房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谁喊都不应声,她吃着他们为宫陌和她准备好的晚膳,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有什么的,不就一个男人嘛!再说了,他又不喜欢她,他们又没什么!该死,哭什么,中弹的时候都没有哭过,现在哭什么,该死的宫陌,都怪你,老娘……
信儿和闪一直守她在外面,直到第二天早上,信儿才终于按耐不住:“王妃,我把早膳给您端来了,您开开门啊!”
屋里依旧没人回答她,闪悄声和信儿说:“要不咱们去找找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