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没有!”
“你前夜包下云来客栈,雇凶抓人,却阴差阳错抓成了凌语玫,朕说的可有错?你利用大皇子,意图谋害游王妃,让皇家蒙羞,条条该死,罪罪当诛!”皇上怒不可遏道。
“瑢儿,本宫平时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害我皇儿!”皇后听完也火了,怒气从脚底直冲额头,一时间恨不得撕了文瑢。
“哈哈哈哈哈……知罪?皇上,您为什么那么喜欢凌双泪啊,我才是和游王从小一起长大!她算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他宁愿要那个贱人也不肯多看我一眼!知罪!好啊,我喜欢他,想得到他,何醉之有!”文瑢笑着起身,朝着四面八方哭喊,似乎失了心性,忘了身在何处。
“瑢儿!”文雄想去拉她,却听见皇上下令:“来人啊!将文瑢拖下去,关进大牢,明日午时三刻问斩!”说完就忿忿走出了御书房。
文雄看着皇后,老泪纵横,皇后像失了魂魄一样,身侧的嬷嬷搀着回了自己的寝殿。
次日午后游王府中
一件雪白的披风搭在慵懒的凌双泪身上,她侧躺在榻上,两只乌黑明亮的眼睛看着床上穿了无数件衣裳的宫陌。
“师姐的手艺真好,你穿了这么多也不见臃肿!还有这件披风,舒服得紧!”
“你若喜欢,我便再让华叔去取两件,这些都是师姐早先准备下为我过冬的。”宫陌浅笑看着她,岁月静好。
凌双泪摇摇头:“我是说师姐心细,怪不得如何惹三爷喜欢。”又想了想道:“再过不久就不用师姐如此麻烦了,你旧疾一除,便不用穿这么多衣裳了。”
“嗯!”
不知是不是试药太频繁了,凌双泪没什么精神,倒是刚才听黄说书似的将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才稍稍有了些兴致。
“陌,你让海公公带走的的信中,到底写了什么啊?”
“你想知道?”宫陌换了一个姿势,侧卧着依旧看着她,虽然脸色苍白,但却因为眼前女子的陪伴多了些生气。
“嗯,我听着这其中关键就在于你到底和父皇说了什么?”
“缘起文瑢,吾妻实冤。”宫陌慢慢说出这八个字,凌双泪想了想,点点头,也就明白了。
能当上皇帝的,必然不是傻子,文瑢爱慕宫陌的事人尽皆知,之所以会闹出这么大一个小话,个中缘由只需稍稍一查便知。
“想什么呢?”宫陌已经下了床,来到塌前,一只手摸上了凌双泪的脸,动作之下尽是爱怜。
凌双泪一瞬间便愣住了,眼眶发红,眼泪也开始在眼眶中打转,宫陌见她这样随即慌了,在她旁边坐下,将她抱在怀中,像抱着稀世珍宝一般:“怎忙了?可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