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莞意味深长的笑笑,趁机伏在陈平背上。
起伏之下,人已进了蒋府内院,青莞只觉得天炫地转,定是被多灌了几杯水酒。
她由春泥搀扶到了床上,似醉非醉间,听着外头的炮竹,牵了牵嘴角,沉沉睡去。
……
青莞沉沉睡去,偏有人辗转难眠。
赵璟琰只着中衣,瞧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把怀中的女子一推。
那女子娇艳无比的朝他抛了个媚眼,含笑离去。
蒋弘文瞧着这房里,皱眉道:“除夕夜,你一定要这样糟蹋自己吗?”
“若不然呢?”
赵璟琰自斟自饮一杯,笑道:“宫中的家宴,本王已陪过了,王府的除夕宴,本王也与十八个侧妃同饮过了,这会也该让爷松快松快了。你怎么也来了,当心蒋家被人掺上一本,说教子无方。”
蒋弘文气笑,一屁股坐下夺过他的酒,“老祖宗病了,病得还不轻。”
赵璟琰见杯子沾了他的口水,一脸嫌弃,索性往他身前一放,自己重新拿了个杯子倒酒。
“我得了消息了,那几个太医无用?”
“一帮庸医。”
“我就说,钱,曹二人一走,如今这太医院无人可用。”
“我把顾青莞弄去看病了。”
赵璟琰拿酒壶的手一抖,酒尽数倒在外面,一脸不可思议道:“你……竟然……把这个小祖宗给弄去了?怪不得你要避到万花楼里来,说吧,她是不是报复你了?”
蒋弘文撇撇嘴,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赵璟琰收了笑道:“未曾想,老祖宗的病这么厉害,明儿一早我去看她。”
“先不说老祖宗,我且问你,六小姐那里,你打算如何办?”
“爷还未想好。”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堂堂寿王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连栽几个根斗的。这样的女人,值得爷花更多的心思去琢磨。你别来吵我,我这会对酒望月,借酒消愁,就是在琢磨如何办。”
蒋弘文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闷哼一声,索性也饮了一杯酒。
从衡水府回来的路上,他就开始琢磨了,琢磨了这些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搞什么明堂。
“我不管,七日后老祖宗转方子,要把脉行针,你想办法把她从那府里弄出来。”
赵璟琰恍若未闻,拿起手边的扇子,摇了两下,雍容的笑笑:“我觉得,我得找个机会,和六小姐好好坐下来喝杯茶了。”
……
除夕一过,日子便如流水一般,匆匆忙忙起来。
几个世家听闻顾老爷进京,均上门走动,府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只把那大奶奶忙了个脚不沾地。
华阳郡主初二便被老齐王府的马车接了回去,说是要回娘家小住几日。顾二爷亲自把人送了过去,午后一过便匆匆回来。
一回府,顾二爷哪里也没去,径直入了张姨娘的房里,再不肯出来。
是夜,他搂着张氏光滑如玉的身子,心中委实感叹,幸福来得太不容易。
这世上的男子大都三妻四妾,他的后院环肥燕瘦,也算热闹。偏偏娶了个河东狮吼。
五年来顾二爷只能吃一道菜,就算这菜是龙肉神仙肉,也总有厌倦的时候。
虽然他偶尔也会趁机偷吃一二,到底是蜻蜓点水,还没砸摸出滋味,就已人骂个狗血淋头了,悲矣,惨矣,悲惨矣。
顾二爷从心底里盼望,郡主能在娘家多住几日,最好能长住不回来,这样三个姨娘轮着睡几日,也算是解了馋。
顾二爷如此一想,猛的翻了个身,骑跨在张氏身上。
张氏被他弄了一回,尚赤条条的伏在男人怀里闭目休息,冷不丁身子一冷,欲待挣扎,奈何浑身无力。
顾二爷撑开她的两股,没有任何前戏,用些涎沫送将进去。张氏嘤咛一声,已软作一团。
顾二爷雄风大起,半个时辰后,方雨收云散,头颈交割沉沉睡去。
这厢边,顾二爷风流快活;那厢边,郡主暗下布的眼线早已窥视了半天,将这房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心道待郡主回府后,定要好好的告上一状。
顾二爷在张姨娘处歇了一日,想着皇帝都讲究个雨露均沾,自个也不能厚此薄彼,万一母老虎回来,把怨恨出在张氏一人身上,岂不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刘,许二人虽比不得张氏年轻,却胜在知情知趣,必又是一番滋味。故第二日,他便歇在了刘氏处。
刘氏正想在男人耳边,滴几滴六小姐的眼药水,当下便使出十八般武艺,把顾二爷侍候的那叫一个舒坦。
就在顾二爷餍足的晕晕欲睡时,刘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