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靠在房门上,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点燃,静静的吸了起来。
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可以赖床成她那样。
记忆中有过一次,他用蛮力冲进她的房间,最后的下场是躺着出去了,真的是躺着出去的,那个女人在意识不清晰的状态下,战斗力强的吓人,当然,他碍于身份,在打斗时难免有些保留,却真没有想过,会如此悲剧的结束!
想来,都觉得汗颜。
他抽完一支烟,接着又是一支。
直到半包烟空掉,那个紧锁的房门才拉开了它的弧度。
宋臻浅看着站在门口的辛仇,看着地上的烟蒂,皱了皱鼻子,“吸烟有害健康。”
“总不至于少胳膊瘸腿。”辛仇的意在说明,某一次的不愉快经历。
宋臻浅睨了他一眼,脸色并不好。
她其实有起床气,就算自然醒,也会在清醒的那一时间心情不太好,这点辛仇也明白得很,所以,他识趣的不再多说,直奔主题,“易老说,让我们明天去意大利。”
“什么时候说的?”宋臻浅眉头一蹙,懒洋洋的走进浴室洗漱。
“在我来别墅之前。”
“说什么事了吗?”
“没说。”
“行了,我知道了,这点小事还犯不着你专程跑过来告诉我。”浴室里面传来宋臻浅游戏不耐烦的声音。
“当然。还有一件事,今晚和印度地下党派的交易取消了。”
“怎么回事?”宋臻浅从洗浴间里面跑出来,嘴上还都是牙膏泡沫。
辛仇看着她的模样,愣了半响,缓缓说道,“漱完口再告诉你,恶心死了。”
宋臻浅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反对的走进了洗浴间。
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上去精神多了。
“是有人捣乱吗?”
“嗯。”辛仇点头。
“谁?”
“秦远修。”
宋臻浅一愣,抿紧了唇。
“你早该预料到的。”辛仇没什么表情的说着。
“疑惑的只是,他一般都和印度军方交易,和地下党交易,他不怕军方那边崩盘?”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反正,事情就是如此,秦远修选择了降低5,的利润和地下党交易,明摆着是在和我们最对,这件事情很快易老那边就会知道,最好想清楚怎么解释。”
“损失几百万的交易,也不算什么大买卖,就当送给秦远修。以我们对他的破坏,这种小生意,他够得费劲。”宋臻浅无所谓的说着。
“你明知道秦远修出手了,就绝对不会仅仅只是‘小生意’。”
“我不知道,我和他不熟。”宋臻浅极力撇清关系。
辛仇无奈,耸肩。
“不过据说,秦远修正试着把自己洗白。”辛仇突然开口。
宋臻浅看着他,嘴角蓦然一笑,对刚刚他说的话,众多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