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再无力反抗的。囊袋迅速击拍着臀瓣,发出啪啪响声,白胶黏着混杂着黏腻腻的水声,听在春娘耳中更叫人羞赧。
郁云竟有意叫她快活,对准方才寻到的花心便是一阵乱撞猛肏,春娘浑身酥麻小腹酸涨,水更是流个不停,不住地撒娇求饶,“再受不住这般快的”
大开大合地肏干,将花心都要撞烂的架势,不停歇地剧烈抽插,不需多久便是淫液乱飞,已然登上峰顶。
大将军却是食髓知味,晓得掌控节奏并不贪快,时而放缓攻速轻摇慢插,别有一番滋味。
直将床架子都要要散的架势才肯最后一阵加速,顶住她的花穴一阵乱撞,大手不住揉捏她挺翘的肉臀,将小穴挤出山丘来,夹得严丝合缝,重肏了数十下才肯释放而出,足足射到溢出来方肯罢休。
此时春娘已然是哑着嗓红着眼瘫软在床,再动弹不得,任由他将自己翻来覆去清理干净毫无招架之力。
大将军大干两场十分餍足,抱着她亲了好几口才肯睡去。
可怜了隔壁的赵奕,听着这边颠鸾倒凤只得窝在床上自己动手撸了两场,睁眼到天亮才缓缓入眠,梦中他将大将军两拳揍趴在地,自个儿抱着春娘被翻红浪,大将军只得在一旁吃干醋干瞪眼,羡煞人也。
我的肾呐!吃不住!!
七十、窥欢爱(h)
赵奕正梦酣,梦中抱着春娘好一番亲热,将郁云竟气地拂袖而去。然而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切,甚至能听闻她那娇娇媚媚的呻吟就在耳畔。
恍恍惚惚间睁开眼,却听见木板砰砰作响,那种暧昧又撩人的声响传来,一浪高过一浪。这动静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每一声都直直地落入他耳。赵奕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睡着了便听不见了。
他越是想要入眠却越是睡不着,越不想在意隔壁动静却越是环绕在耳边响个不停。
春娘的声声娇呼还有郁云竟粗沉的喘息声,肉体拍打声十分有韵律,赵奕看着自己缓缓立起的下身,扶额叹气。郁云竟这个禽兽,怎滴刚消停了些又折腾起春娘来。
动静还这般大,到底在搞些什么。
他起身向隔板走去,下身挺挺地翘起,没走一步还要颤动两下,前端的粘液将裤头打湿,洇出一片湿润。
越近便越大声,凑近了还能发现这个隔板在震得厉害。他凑耳贴近,春娘哽咽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像是被堵住了嘴儿发出呜呜的低泣声。
他心火冒起,又心痒的厉害,急切地想看到那边是何境况,他发现有处空隙格外大,隔壁的灯光都从那处间隙溢出来。
赵奕大步跨去,探眼去望。难怪声响大的很。这床架子就靠着这木板,如今那床架子都快被摇散了,随着二人交合动作不停扭动,撞击着分隔的木板墙,发出哐哐之声。
而春娘则被郁云竟压在身下狠狠地捣干,只见郁云竟腰腹飞快挺动,那跨间的大家伙雄壮有力,重重抽插间深色的囊袋啪啪作响。
而郁云竟那厮居然还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将手指探进她檀口之中,不叫她发出声响,只能如猫儿一般无力地呜呜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