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你爱嫦娥吗？”常曦没有直接回答后羿的问题反而开口反问道。

“我自然……”是爱的。

后面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后羿的话便被常曦否决了。

“你不爱！”常曦的话语肯定得让后羿几乎无法反驳。

“你只爱你自己，在嫦娥内奸身份暴露的时候，你只想将你自己的过错全部归咎到嫦娥身上，挽回你英雄的美名。”

“你不肯听她解释，直接定下了她的罪名。后来她白日飞升，你去追她，你只不过想将她带回巫族，免得让自己面上无光。嘴里说着不会杀她，想要彰显自己的仁德，其实心里已经想着她不死就行了，至于以后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

“后来你发现你带不回嫦娥，于是你便想着杀了她，带不回人总要带回尸体，否则你拿什么给祖巫作交代。”

“我不是！我没有！”后羿大声反驳道。

他是爱嫦娥的，否则他又为什么愿意为她求取长生不老药？

常曦突然勾起了嘴角，后羿明显感觉到了常曦的不怀好意。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第一眼见她，就准备射杀她？”常曦笑着问道。

“我……我以为她是内奸。”后羿支支吾吾道。

常曦嗤笑出声:“你说你爱她，可却又不相信她。”

“可她的确将巫族出卖给了妖族！”后羿大声反驳道。

只见常曦的眸子冷了下来，宛如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

“你给她的长生不老药让她成为了我的傀儡，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透露过巫族的计划。”常曦低头看着后羿道，“但凡你有点脑子也会察觉到这件事的真相，然而你却杀了嫦娥。”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是一个无能的蠢货，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私自利，为了你自己而已。”

后羿崩溃，他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