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爷爷真是太牛了。永鹏呀永鹏,这只斗鸡,你不要也得要,谁让爷爷就这么‘送’给你了呢!你看它多好,那么听你的话,还帮你把胖婶给啄伤了,你何必再推辞呢!”我暗暗得意地心想。
解决好胖婶的伤事,我转回大厅,就继续给那些人瞧视起了身体。给人瞧视间,我都在心想着爷爷的这个计划。我心想,永鹏身边有这只鸡在他身旁,想必那个鬼女子也不敢再纠缠于他。想起昨晚的那个鬼女子的警告之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不知道那只斗鸡在永鹏身旁,算不算是对永鹏的阻拦。
“哇塞!这么多人!”突来乍到的刘晓晓,见到眼前的情形,惊讶不已。
妈看到她的到来,高兴的走到她的身边,就把她拉到了柜台前,与之聊谈起了眼前的事情。妈的讲述,令她连连惊叹,不时观察着我,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半个小时后,陪胖婶去诊所擦伤而回来的爷爷,一见到我,就把我拉向了饭店后面的院子里。而爷爷拉我的举动,让晓晓瞬间没有了笑容。也许此刻她和我想的一样,可能以为我和她偷偷下通道的事被爷爷给知道了。到了院子里,才知是虚惊一场。
爷爷二话不说,开口就让我用界眼透视一下此刻的永鹏在做什么。我没有询问何故,连忙应做。并把看到的情形一一向爷爷言述:“爷爷,永鹏好像进厨房拿了一把刀,看上去,他并不像要杀那只斗鸡,像是在吓它。”
“不是吓它,是在试探它。这小子,看来是我小瞧它了。”爷爷结合着我所看到的情形,掐指而断言道。
“那怎么办?”我很是担忧。
“没事,既然是试探,那我就让那鸡变成与平常的鸡反应一样,就行。”爷爷说着,面朝永鹏家的方向,双眼微闭,将左手微抬于胸,中指指尖顶着拇指肚,右手挥扇而开。双眼微微而睁,中指往前一弹,把扇又朝其一挥。
片刻,我看到那鸡就像得了指令一样,就转变了性子。如常鸡一般,永鹏到它身旁,他跑,永鹏追,它还是跑。院里,陡然间成了永鹏与鸡的追逐游戏一般。我不禁笑出了声,爷爷也是如此。
“爷爷,永鹏好像很生气,很愤怒,似乎真想杀它。”我看着累得已气喘吁吁的永鹏说道。
爷爷重复着方才的操作,那鸡瞬间由地面飞到了院中晾晒衣服的绳索上,永鹏跑到跟前,鸡又由绳索一下子飞到了树梢上。气喘吁吁的永鹏,缓了缓气,将握着的菜刀转换成了右手提着刀头,他对准树上的鸡,比划了又比划。
“爷爷,他要甩刀,那跑到树上的鸡,不碍事吧?”我担忧道。
爷爷掐指算了算,“没事,他伤不到它。”爷爷胸有成竹。
“他以前可是练过甩刀的呀!”我说。
“咳!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要搁你,你还会甩那么准吗?”爷爷深信不疑。
仔细想了想爷爷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一个近十年不卧笔的人,你让他写有难度的汉字或者英语单词,难不成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啊呀!”我应声尖叫,“那鸡被甩去的刀,坎着了,正中胸怀。”话落,我停止了透视。
“哎!这狗日的!”爷爷猛然一跺脚,骂出了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