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妈……她……她……”马逍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马大海转过头直视着马逍遥：“你妈怎么了？跟我说实话！”睡了一觉之后，马大海的精神头明显好了许多，说话也利索了起来。

马逍遥嘴角抽了抽：“我妈的伤势比较严重，所以暂时无法苏醒……不过你不用担心，医生说了，我妈很快就能苏醒过来了。”马逍遥之所以隐瞒张春芳的真实情况，就是不想让马大海担心。

“你骗我！”马大海瞪起了眼睛。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没骗你……”马逍遥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大海打断了。

“把医生喊过来，我要亲自问他！”马大海说道。

“医生都下班了……”马逍遥脸皮抽了抽。

“你少糊弄我，就算到了下班时间，医院也会有医生值班。”马大海瞪着眼睛说道：“你不敢把医生喊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看到马大海执意要见医生，马逍遥顿时没辙了：“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妈她……她情况有些严重……”

“有……多严重……”马大海死死的盯着马逍遥，生怕听到让自己接受不了的话。

马逍遥吐出一口气：“医生说我妈的脑袋受到了严重创伤，短时间内恐怕醒不了……”说到这里，马逍遥停顿了一下：“医生说……我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呃……”马大海嘴巴顿时张的老大：“什么？植物人？”

“医生说有可能，并不一定会成为植物人的。”马逍遥急忙说道：“如果我妈恢复的好，很快就能苏醒过来的。”

“植物人……植物人……”马大海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出来散步，也不会被车撞，春芳也不会昏迷不醒了……植物人……竟然会变成植物人……”说着说着，马大海眼眶就红了。

“爸，你别着急，说不定过几天我妈就会醒了，对了，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你和妈怎么会出车祸呢？”为了转移马大海的注意力，马逍遥急忙转换了话题。

马大海深深吸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马大海的讲述之后，马逍遥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爸，你是说……有人故意要撞死你们？”

马大海点点头：“是的，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巧合……但是那辆小货车一直追着我们不放，分明是想撞死我们……幸亏当时有警察路过，要不然我和你妈就危险了。”想起当时的情形，马大海就一阵后怕，当时真的太危险了，差一点马大海和张春芳两口子就要去地府旅游了。

“你看清楚司机的模样了吗？”马逍遥问道。

“没有，当时天黑，小货车又开着灯，很刺眼，我根本看不清开车的是谁。”马大海说道。

“那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人？”马逍遥接着问道。

马大海摇摇头：“没有，我最近没有得罪人。”

“你再仔细想想。”马逍遥说道。

“真没有得罪人。”马大海皱了皱眉头：“我和你妈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吃饭、睡觉，偶尔也会出去散散心，绝对没有得罪过人。”

没有得罪人？那为什么小货车的司机执意要撞死马大海和张春芳呢？这是蓄意谋杀？还是巧合？马逍遥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嘎吱！”

病房的门被推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伤者醒了吗？”

“啊！我爸醒了！”马逍遥回过神，急忙招呼两名警察进来。

两名警察走到马大海身前：“你好，我们想知道你和爱人被撞的经过。”说着话，两名警察拿出记录本开始记录。

马大海又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和马逍遥一样，听完马大海的讲述之后，两名警察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你确定那个小货车司机是故意撞你们的？而且还想把你们撞死？”

“确定！”马大海肯定的点点头。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都感觉事情有些严重，这很有可能是一起蓄意谋杀，两个警察仔细询问了一下马大海，有没有仇人、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马大海当然是一问三不知了。

看到问不出什么，两名警察就不再询问，叮嘱了马大海几句之后，两名警察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两名警察向马大海保证，一定会尽快抓住凶手。

……

楼道内。

马逍遥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支烟默默的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