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问了医生一些问题,然后走了……陆小康们待了一会,欧阳家就来人了……
在回去的路上,陆小康、钟文丽、小蝌蚪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沉重……
“欧阳姐怎么办呢?”小蝌蚪打破了暂时的宁静,很担心的说道。
“哎!摊上这档子事太不幸了。”钟文丽无奈的说道。
陆小康看着街景一直没有说话……
突然,钟文丽的手机响起,她看来电一惊,立刻挂断……
“姐姐,怎么不接?”小蝌蚪好奇的问道。
“哦,那个……陌生电话。”钟文丽说道。
钟文丽的手机又一次响起,她看了看小蝌蚪和陆小康:“你们先走,我接个电话。”
“我陪姐姐。”小蝌蚪很可爱的说道。
“姐姐有点私事要解决,你先走好妹妹。”钟文丽说完向旁边走去……
“那好吧。”小蝌蚪悻悻的说道。手一把搀到陆小康的胳膊上,把陆小康弄的一惊,他到没躲避,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钟文丽接到的是陆海空电话,她虽然脱离了总裁位置但重大决策还得找她商量……这个电话肯定很重要。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钟文丽看陆小康们走远了,她接通了电话……
“有什么事?”钟文丽一下子回到总裁的角色说道。
“欧阳家的模特与咱公司是签约的……今天发生突发事故,t型台倒塌,伤了很多的模特,后天就是时装周……很着急,模特不够了。”
钟文丽刚从医院出来,能不知道欧阳雪的事吗,但她已经出来就不关心公司的事,她也没想到模特受伤跟自己家公司有关,陆海空这么一说,她忽然恍然大悟……
确实啊,这突发事故怎么解决呢?模特是个特殊人群,不是到哪都能找到的。
“这确实很棘手,名模本身就少,突发事故谁也想不到,这样吧,你马上联系周边国家,应急一下。”钟文丽果断的说道。
“好吧,但费用肯定要大啊。”陆海空说道。
“费用可以谈,越快越好,还有个办法是马上联系各大专院校表演系的学生,做两手准备,时装周要比模特重要,不行就高新聘请,你自己做主吧,只要不离谱的价格都能接受。”钟文丽果断的说。
钟文丽确实有总裁的临危不惧样子,遇事不慌,沉着冷静,哪有很顺利的事情,如遇突发事件就看你应对能力,应对能力越强说明你的领导才干越强,说明你越英明。
“好的,我马上去办。”陆海空赶紧说道。
实际陆海空也想到了这点,但事关重大不敢轻易做决策,毕竟与欧阳家签约了,这突发事故肯定是违约的,但模特呢?需要模特为服装演示啊,没模特怎么能行?
他想过周边的国家,只要没档期模特很定能来,但他也确不准,只能那样,但他唯一没想到的是大专院校的学生们,钟文丽的提醒使他茅塞顿开,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陆海空的心里暗暗佩服钟文丽……
在钟家,钟海过着纯老年的生活,养生、锻炼成了主题,袁饶打理家务,成了总管……
刺杀钟文丽的事情也就没那么上心,但王来们追踪视频总来汇报,没事她也看看,然后在给几句鼓励的话……也不亦乐乎。
王来们上次讨债被追的满街跑,不知道哪个热心观众竟然给录了下来发到网上,立刻引起了轰动,配上文字是《欠农民工的钱不还还伤人》,这还了得?这是国家的禁区啊,国家对农民工的待遇那是蒸蒸日上,从上到下对农民工都特别的重视,也确实啊,他们活跃在最底层,而且付出的也是最多、最辛苦,抛家舍业的来到城市打工,自己的年迈父母、长辈们为他们抚养留守儿童,有多少家庭一年只能见一次甚至几年也见不到一面,只能通过网络视频维系亲情关系……
城市建设没有他们哪来高楼大厦?没有他们的小商小贩老百姓的生活得多么不便?没有他们的保姆谁来照顾老人、孩子?没有他们的保洁、家政服务人们得累的要死怎能更好的工作?没有……
他们才是真正的劳作群体,农民工是个庞大且为国家建设做出巨大贡献的功臣……既然功臣,那就得提高农民工的待遇,特别是拖欠农民工工资这事国家三令五申的强调过不止一次,甚至上升到法律阶段。
他们确实是“可怜”的群体,也是最弱势的群体,城市的点点滴滴都有他们的身影……
所以这个事件立刻引起了政府的重视,经过深入的了解,委托王来们讨债的公司出面应对,没想到成了,钱要回来了……
王来也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巧合的太离谱,一个违法的讨债公司竟然要回了资本。
王来是违法的,但欠债确实有其事……要回来就算侥幸……
没有人确切去查王来们的身份,如果一查立刻露馅,他们是打着农民工的幌子而去讨债,而且皮包公司还是违法的,说白了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很可惜,人们只关心要债问题而忽视了那几个“披着羊皮的狼”。
这回王来们又回到了从前,回到追杀钟文丽的线索……
他们误认为曲香香就是钟文丽,所以又回到了模特公司,一到那傻眼了,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还得继续汇报啊,然后又给袁饶发了汇报视频……
袁饶看完很高兴,但她也在想,钟文丽到底在哪呢?如果知道她的确切位置就省去了很多麻烦,还得从“老头”钟海入手,只有他知道钟文丽的确切位置……
袁饶晃晃悠悠的从楼上下来,迈着大家闺秀、女主人、女总管的步伐……
她的步伐来自本人发明,别人学不来,不但做作而且叫人看了很不舒服,觉得这人是在“装”,而且装的一谈糊涂……一见到都想捂头……
不就临时、自己任命的总管吗?至于吗?假如是真的,你还能上天不成?
所以啊,别人把她看成“小人得志”的步伐,保姆们背地里都叫“看,小人得志的步伐来了。”
但袁饶没感觉,只感觉自己飘飘然……见到镜子里的自己,她很骄傲;特别对自己的走路步伐,暗暗高兴,她觉得自己就是女主人的命,天生就会走女主人的步,这步谁能轻易走出来?也就我袁饶吧,因为他们没这个命,我是天生的,天生就是女主人。
自恋的程度可想而知,她怎么能听见别的话呢?
其他人必须服从自己……
她刚下到楼下,微微抬起下颏,这是代表别人都低我一等的姿势,我就是老大……
钟文涛从外走了进来,一见媳妇很高兴……
“哎呀,媳妇,你下楼来了?”钟文涛兴高采烈的说道。
“嗯?怎么?称呼太俗。”袁饶仰着头,眯着眼睛说道。
钟文涛一惊,这是咋了?被什么刺激了?但他很怕老婆是从娘胎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