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零,进军雪山(1 / 2)

单身有爱 叫花子5 2988 字 2天前

突然,一个很像巫婆的人从人群中走到陆小康面前,所有狂欢的声音噶然而止。

她手里端着一碗汤水。

“@#¥!”(请喝掉它)巫婆看着陆小康说道。

陆小康奇怪的看着巫婆,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喝掉它呢?

“@#¥!”(请喝掉它)巫婆看陆小康还在犹豫,加强了语气而说道。

语气里夹杂着威严,命令和果断;使你不得不服从。

“@#¥”(喝了它)众人整齐的一遍遍喊道。

陆小康无奈的接过碗看了看公主。

公主向他点点头。

陆小康不知道为什么要喝了这碗汤水,好像是什么仪式,不管了,命就交给这了。估计不是毒药,因为没有害死自己的理由。

也有可能是对我决斗胜利的奖赏,怎么奖赏一碗汤呢?这个部落太诡异了。

陆小康抬头看着旁边情绪高涨的人们,喊声一浪高过一浪,陆小康举起碗”咕咚咕咚”就将汤药喝掉。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喝过后陆小康把碗倒着给大家看,有点像敬酒的场合。

这汤味道怪怪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陆小康一口气将它喝完,喝后味道苦涩而且有种草药的味道。

陆小康咧着嘴,感到从肚子里向外喷射凉风,有种薄荷那种清凉,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小康突然觉得神志模糊,当场晕倒。

他刚躺下就上来四个彪形大汉,将陆小康抬了起来,同时嘴里整齐的喊着口号。

巫婆又走到公主面前,同样递给她一碗汤。

公主也仰脖喝下,同样也晕倒。

然后上来四个女人将公主抬起。

被抬起的两人在场地展示,同时口号声整齐而响彻云霄。

人们排着长队跟在两个晕倒人的身后向一个茅草屋走去。

那个头头捂着头,他不想听见这种部落结婚的仪式,因为新郎不是他,最后头头苦恼的将头低下。

这时酋长走了过来,拍了拍头头的肩膀,头头沮丧的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

酋长看着他一言不发,最后自己跟着队伍而去。

依山傍水的峡谷景色很美,部落就驻扎在这里,这是祖祖代代留下的遗址,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年。

自从年龄最长的老人刚出生就看见这里,一直到现在。

一代代向下传去,这个部落一直居住在这里。

队伍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山洞边停住。

山洞的外边搭建很多茅草屋,这就是族人的住宅。

酋长是住在山洞里的,山洞并不是很大,有人工凿过的痕迹,感觉这个山洞是人造的,是不知道哪辈老祖宗给酋长凿建的住所。

公主和陆小康被抬进山洞,然后大家都走了出来。同时嘴里喊着同样的口号。

这时巫婆对着山洞不知道念的什么咒语,然后大家哈哈大笑的离去。

人们并没走多远,而是在山洞前点起篝火,开始载歌载舞。

山洞本来是酋长的住所,可今晚酋长要住到别处,必须将山洞让给新人。

这就是族内规矩,是祖传不知道多少年的规定。

外边的族人这个蹦啊,跳啊,他们的乐器是一种鼓,还有能吹响的竹笛。

不一会篝火里传来了肉香味道,这是酋长为了庆祝女儿结婚庆典奖赏族人的美食。

然后就是米酒,这是族人唯一麻醉自己,为了尽兴的酒。

大家们开始喝酒吃肉,装酒的器具都是用竹子做的,肉就是用手撕碎,很原始的吃法。

他们喝酒也不忘记狂喊着口号,场面非常的热闹。

有人欢喜有人愁,头头喝得酩酊大醉,他摇晃着身体傻笑的看着周围。

一碗酒一饮而尽,同时“哈哈”大笑着。

孩子们恐怖的看着他,但是他无所谓,只管尽兴的喝着。

这时酋长坐到他旁边,默默的没有说话,头头看到酋长过来,他习气收敛了很多。

这时酋长拿起碗向头头的碗撞去,然后一饮而尽,头头懵懵的看着酋长,然后也跟着一饮而尽。

酋长又拍拍头头的肩膀,然后站起来向别处走去。

头头看着酋长的背影,潸然泪下,酒劲好像清醒了很多,他只能默默的祝福这对新人。

在出租屋内,钟文丽躺在床上,已经熟睡,小蝌蚪爱怜的看着她且眼里出现忧愁。多么可怜的姐姐啊,为了爱放弃优越的条件而委屈在这小屋内,竟然为了爱患上这种类似绝症的病,她不能没有眼睛啊,姐姐的眼睛多美,小蝌蚪多愁善感起来,然后唉声叹气,虽然已经半夜,但小蝌蚪不能睡,因为过会要叫醒姐姐吃药。

突然,“小康哥!小康哥!”钟文丽大喊道。小蝌蚪一惊,赶紧向钟文丽看去。

钟文丽“嗖!”的一下坐了起来:“小康哥!小康哥!”

小蝌蚪:“姐姐!”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吗?刚才我还看见小康哥了呢。”钟文丽用手摸索的说道。

小蝌蚪可怜的看着钟文丽:“姐姐,你的眼睛会好的,小康哥为你找中药去了。”

“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消息呢?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钟文丽用祈求的声音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小康哥武义高强怎么会出事呢?”小蝌蚪安慰道,同时她握住了钟文丽的手,一惊,因为钟文丽的手全是汗水。

“姐姐,你出汗了。”小蝌蚪说完就要去找毛巾。

“你别走,别走,我好害怕。”钟文丽死死攥住小蝌蚪的手而喊道。

“姐姐,我在,别怕,我就在你身边呢。”小蝌蚪安慰道。

钟文丽一下子搂紧小蝌蚪,身体并颤抖着。

“你做梦了吗?是不是梦见小康哥了。”小蝌蚪问道。

这一问,钟文丽搂的小蝌蚪更紧了:“是,是,我梦见他了,而且我看见了他,跟真的一样。”

钟文丽突然变得很高兴的说,但看起来很可怜。

“放心吧,小康哥很快就会回来的。”小蝌蚪说。

“真的吗?他什么时候回来?这可是你说的。”钟文丽祈求的说道。

小蝌蚪看着钟文丽眼里出现了泪水。

实际这都是善意的谎言,小蝌蚪哪知道陆小康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只是安慰钟文丽罢了。

“妹妹,你说他能找到药材吗?叫,叫什么糜了?”钟文丽问答哦哦。

“叫冰糜,能,肯定能,我相信小康哥。”

“那可太好了,我是不是又能看见东西了?”钟文丽高兴的说。

看到钟文丽快乐的样子,小蝌蚪的眼泪掉了下来。

这是折磨人的语言,希望越大是遗失落也越大,实际小蝌蚪听医生说钟文丽重见光明的戏不大。

因为她是神经病变,修复神经那可是最难的,因为人的神经不但细微而且多变,密密麻麻遍及身体组织内,要想修复它简直比登天都难。

小蝌蚪听到医生的话,她彻底绝望了,多么好的姐姐,多么漂亮的姐姐,难道就这样失明了吗?

小蝌蚪每每想到这都暗暗落泪。

“等小康哥回来,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们,你什么都能看见。”小蝌蚪眼里含泪笑着说。

“你,你声音好像不对呢。”钟文丽听出小蝌蚪那种含泪而说的话,突然一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