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康看着菲菲微笑着。
钟文丽走到菲菲前:“等你好了,干爸,干妈领你两玩去。”
“谢谢!:“菲菲说。
欧阳雪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很高兴的看着菲菲,她向钟文丽投去钦佩的目光。
“还有个大宝呢,你怎么样?疼不?”钟文丽转身看着陆小康说。
“我,很好啊。”陆小康微笑的说。
菲菲看了眼妈妈,她笑了。
见到陆小康那一刻,钟文丽把自己所有设想和假设都推光。她需要陆小康,她爱他。
所以突然决定放弃陆小康以前的“错误”,过好今后的生活。
总裁的思路胜过普通人,做事果断。
也得到了欧阳雪的敬佩。
假如钟文丽不依不饶下去,最后只能两败俱伤,只能失去自爱的人,失去欧阳雪。
生活这么美好,为何要斤斤计较过去呢?再说都是受害者,为何要重新揪出伤口再补上几刀呢?
这就是钟文丽的大度和胸怀。
陆小康爱她,不是因为外表,不是因为家庭。是因为钟文丽的人品和头脑。
钟文丽的大气也赢得陆小康的爱。
人与人之间,恋人之间,肯定有互相吸引的地方,才能成为朋友或者恋人。
假如没有互相吸引,同性不可能成为朋友,异性不可能成为恋人。
一晃进入了冬季。
城市是银装素裹,刚下过一场大雪更增添了北方的美。
在一个公园处,人造的冰场热闹非凡,穿着五颜六色的滑冰爱好者在冰场你追我赶。
太美了,他们向流动的五彩线,排着队伍,一步步的向前划着,躬身和甩臂的动作整齐而优美。
一个人在带队前行,当划过一圈,另一个人上来领队,动作协调而舒展,美的享受。
他们也引来路人的围观,谁不爱好美呢?运动健将划出的“舞步”简直无与伦比。
在冰场的另一侧的空地上,陆小康带着菲菲和莉莉堆雪人。
陆小康拿着铲子在铲雪。
菲菲和莉莉负责运送到雪人的地点。
菲菲自从骨髓移植后,身体很快恢复,属于正常人。
“莉莉,你不对。”菲菲说。
“怎么不对?”莉莉说。
“干爸都说了,雪人是有胳臂的,你这样是胳臂吗?”菲菲说。
“怎么不是?我,我把雪堆起来,画,画个胳臂不就成了?”莉莉说。
“干爸,干爸,莉莉不听我的。”菲菲冲着陆小康喊道。
“哦,是呀,不听姐姐的不好,莉莉为何不听姐姐的?”陆小康微笑的说。
“我,我不是不听,干爸,你看吧,我把雪堆起来,是不是可以画个胳臂?”莉莉幼稚的说。
“有道理,这样,你姐两商量的来。”陆小康微笑的说。
旁边的钟文丽坐在雪中的坐垫上,认真看着孩子们。
别说啊,是有血缘关系,他们玩的可真好,很和谐嘛,钟文丽羡慕的看着。
欧阳雪有个会议,她必须去,最近欧阳雪也很忙,所以钟文丽和陆小康就将两个孩子带出来玩。
有时间钟文丽就带两个孩子出来玩,她喜欢两个孩子,但主要是为了陆小康,毕竟是陆小康亲生的孩子,不能使骨肉分离,尽量叫陆小康多接触孩子,那样孩子还有个父爱。
同时,钟文丽也是减轻欧阳雪的负担。
有时欧阳雪忙的时候,孩子就不送回去了,跟钟文丽住,第二天晚上送回去。
孩子成了三个大人的孩子,谁有时间谁带。
最主要是钟文丽的功劳,她在维系着陆小康与骨肉的关系。欧阳雪不是不知道钟文丽的用心,所有她很感激钟文丽。
感激钟文丽的大爱,为了孩子和陆小康她认可“忍辱负重”。自己甘愿做个嫁衣使骨肉不分离。
两个孩子当然喜欢干爹、干妈。毕竟领她们玩耍,领她们吃好吃的,领她们看电影……
孩子们很高兴。小忙知道里面的原因,她很佩服钟文丽。
袁饶却很嫉妒两个孩子。
因为没事钟文丽就领两个孩子回来,就像自己亲生的一样。可袁饶的孩子钟文丽没兴趣。
袁饶能不生气吗,她有时咬牙切齿。
毕竟是你的大侄子啊,都不如外人的孩子。
但没办法,袁饶奈何不了钟文丽。
自从她带领黑暗组织,还没成功的完成什么大事,都是些鸡皮蒜毛的小事。
袁饶也没做到母亲的责任,孩子她看都不看,有保姆看管,她只会享受,只会装少奶奶的娇惯。
钟海没事领着孙子玩玩,但毕竟岁数大了,精力有限,只能看着孩子玩。旁边还得有保姆,要不,孩子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是爱莫能助。
钟文涛更是看都不看孩子,就当孩子是空气,因为他明白这孩子不是他的,他只为了陆家的面子将孩子留下。
这点,钟文涛就很自私,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即便是捡来的孩子也不能视而不见啊,更何况自己老婆生的,爱屋及乌应该有吧。
钟文涛很难过,时而自己喝闷酒,就因为自己的生理不行,没有生育能力。
找遍了国内很多知名专家,都不见效。
只能自己扛着隐私,自己折磨自己。
钟镇涛的脾气也越来越差,但他不敢和袁饶发脾气,只是有时候跟顾客,使他丢掉很多官司。
越这样,他越绝得自己无能,最近还常常失眠。
钟海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孙子在玩耍,突然他的眼睛闭上,然后又睁开,又闭上。
反复几次,突然,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扑通”一个响声,然后传来椅子倒的声音。
“不好了,老爷子晕倒了。”保姆听见动静一看,赶紧喊道。
在楼上的钟文涛听见后一惊,他立刻向楼下跑去。
这时,保姆们已经把钟海扶了起来,钟文涛跑到跟前:“爸!爸!”喊了几声,但钟海没有反应。
“赶紧打一二零。”钟文涛快速的喊道。
同时,钟文涛给钟文丽打电话。
公路上一二零车鸣着启迪飞快的向医院驶去。
在另一个公路上,钟文丽焦急的开着车向医院驶去,旁边坐着陆小康。
“你说爸爸能不能有事?”钟文丽焦急的问道。
“突然晕倒,基本有几个选项。”陆小康说。
“快说吧,急死了。”钟文丽焦急的说。
“一个是中风,一个是脑血栓,一个是心脏。”陆小康说。
“哎呀,但愿生命没事啊。”钟文丽焦急的说。
这时遇见了红绿灯,钟文丽焦急的敲着方向盘。
“别急,到那看看情况再说。”陆小康安慰道。
“我是担心生命啊。”钟文丽的眼里出现了泪水。
不一会变成绿灯,钟文丽按着喇叭“嗖嗖!”超过所有车辆向医院疾驰。
医院的走廊里,钟文涛在来回的踱步。
“啪啪!啪啪!”走来传来焦急的脚步声。
钟文涛抬头看去,是钟文丽和陆小康跑来。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钟文丽气喘吁吁的说道。
“抢救呢,还不知道。”钟文涛沉重的说。
“小康,快死的人你都救活过,你可得好好的看看我爸。”钟文丽突然冒出这句话。
“你会治病?”钟文涛问道。
“嗯,是中医。”陆小康平静的答道。
钟文涛的眼珠转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