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另有别的原因。
陆母听见陆参商这语气,心里的石头也是稍稍落下了地,她怕就怕周绯月的父母亲揪着陆参商不放,影响到陆参商跟叶沐晚的感情。
“听说已经抢救过来了。,有时间你就去医院看看她吧,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跟你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虽然情人做不了,但还是朋友不是?”
陆参商没吭声,他跟周绯月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吗?
这根本不算把。
陆参商良久才开口道“看时间吧,最近,局里的事情多,我有些忙。”
“……行。那妈妈就先挂了。”
陆母也知道自己儿子工作的性质,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了。
“好。”
陆参商挂了电话,重新走回了卧室,叶沐晚现在已经起床了,正在穿着衣服。
可他见她穿毛衣的动作,像是十分地吃力,便想起了自己昨晚上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便上前想要帮她将毛衣套下去,可手刚碰到毛衣,便被叶沐晚打了下去。
看的她是下了力气,陆参商白皙的手指,此时已经渲染成了红色。
陆参商抿了抿嘴,也没敢再继续上前,不讨她的喜,看着她吃力地将高领毛衣套了进去,将长发从毛衣中拿了出来,面色冰冷,看也不看他一眼,便绕过他直接走了出去。
可他想起昨晚张若水发给自己的东西,心里又是忍不住地泛起了涟漪,一阵烦闷涌上心头。
叶沐晚吃完早饭后,便拎着包去上班了,走到小区楼下等公交车时,陆参商的车子便缓缓驶了过来,车窗缓缓的摇了下来,露出了他的那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庞。
………
“下一班公交车还得有10分钟,现在到地铁站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沐沐,你快迟到了。”
叶沐晚现在压根儿就不想跟他说一句话,可她的确是快迟到了。
原本起的很早的,奈何今早化妆的时候,手臂实在是酸疼,动作慢了许多,导致现在只能面临着迟到的风险。
对于现在的陆参商,她只想躲着,她觉得他们俩应该好好地冷静冷静,他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可现在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言语威胁”之下,叶沐晚看了看时间,不情愿地打开了他的车门,坐进了后座。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校门外,叶沐晚打开车门便想要下车,这时陆参商终于开口说出了他们家今天的第一句话,“下班我来接你。”
叶沐晚听此,冷笑了一声,下了车,站在窗前,微微弯下腰,开口道:“陆大队长是多么忙的人,怎么敢来劳烦您,再说,我有腿有脚,用不着你!”
她看着陆参商的面色逐渐的冷了下来,嘴角轻轻一扬,便准备转身往学校走去,可却从车子里传出了一句:“就这样定了。”
说完,陆参商便扬长而去,驶入了川流不的上班队伍中。
……这个男人!
“晚晚,周末过的好吗?”
叶沐晚午餐都是在学校的教师食堂吃的,黎塘端着餐盘,也坐在了她的对面,原本是跟教学组的同事一起的,现在他也插了过来。
一旁的小单一直都是黎塘的忠实粉丝,她当时也听她说过原因,原来是瞧上了黎塘那辆无比骚包的跑车。
叶沐晚抬起头来,见到来人,还是温婉地开口道“还好,你呢?”
“我孤家寡人一个,刷了刷什么小视频,就成了柠檬精了。”
黎塘一向说话比较风趣幽默,小单是第一次跟黎塘这样近距离地接触,毕竟不在同一个办公室里,还教的不同的科目,哪怕同为教师,在同一个学校,能聊上几句已经算很不错的,最多也是在路上碰见了打个招呼的样子。
小单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笑出了声来,“黎老师,可不带你这样说单身狗的。”
黎塘这时才转眼过去,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女教师,礼貌性地颔首,笑了笑,“我这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问问晚晚。”
问她?
她怎么知道?
……叶沐晚不明白黎塘说这话的意思,只好开口道:“黎老师这一定是说笑的,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柠檬精了呢?嘿嘿”
“我也觉得叶老师说的对,黎老师就是眼光要求太高了,所以至今还单着呢!”
黎塘听此,轻笑了一声,目光扫了扫在一旁继续默默吃饭的叶沐晚,不知道陆参商看到了那些东西,还会待她如初吗?
呵呵,他对此,可真的是十分地感兴趣。
*
周绯月醒来时,见到了在床头边坐着的父亲,还有她的继母。
见到他们两个人的嘴脸,周绯月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一阵的恶寒,为什么一醒过来,看到的人是他们。
她终究还是被抢救过来了,为什么不让她自己死掉!
周维其貌不扬,但却生出了个周绯月这样的大美人,他是个商人,自己女儿长的这样漂亮,总归是有价值的。
毕竟,他还指望着这个女儿,给他钓个金龟婿呢!
他知道周绯月一直有个喜欢的男人,那男人他曾经碰见过,见陆参商来着。
这个陆参商可不简单,陆氏家族,在d市可是首屈一指的地位,这陆参商作为陆家首个分支的独子,地位更是没话说,这以后要继承的财富,相当可观。
要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女婿,那他以后的生意,岂不是要一帆风顺!
看以后那些人还敢蔑视他!
哼!
周维见周绯月还未出声,这眼角处就流淌下来了眼泪,便走上去,“月月,感觉好点了吗?”
一旁欣赏着自己刚做好的指甲的汪红熳也抬起了头来,跺着脚步慢慢地走到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病美人,忍不住开口讽刺道:“哟,醒了,这是被哪个男人伤了心,还自杀呢!真是蠢透了!真不愧是那个女人生下来的东西。”
“你给我滚出去!滚!”
周绯月听此,脸涨的通红,身上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指着病房房门的方向,用尽了全身力气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