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下了早朝,百官就围在了大理寺门前。
“这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人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那么高的城墙都能翻进来,必然是数一数二的身手。”
景炎在主位上听着下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
景珏来的晚了些,他走进来之后,景炎赶紧给他让了位置,毕竟是在外人面前,两人的尊卑还是很严格的。
“能查的我都查了,也问了当晚队伍里的太监和宫女,说为了队形好看,人都是混编的,谁也不认识前后左右的人。”
景珏揉揉额头,三天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了,以那人的功夫,昨天晚上皇上训诫的那一会儿,八成就已经出京了。
“出入记录都有查看,谁也不知那时候为何就多了个太监出来,后来事发封锁了宫门,空中也一直有鹰盘旋着,别说是人了,连个鸟的影子都没见着。”
下面的议论声又起了,景炎和景珏索性抛开他们独自来看。
“这两次交手咱们都败了,失败的关键在于咱们缺少高手。”景炎叹了口气,“他们的人来无影去无踪,咱们根本捕捉不到。”
“而且,”景珏补充道,“他对咱们的一举一动非常清楚,即便是武功高强不了解封后大典的整个规制,他也无法进入宫中。”
“那人很有可能在你我身边,也有可能在父皇身边。”景炎话音刚落,两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景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景珏的手心里写了一个文字,景珏点了点头。
“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除了她没谁能做到这一步。”
想到那天晚上皇上的警告,景炎停下了接下来的话。
京城里到处都在搜捕,搞得人心惶惶,高铁祖,叶冀北已经把水军修建事宜章程拟写完了,却迟迟不见皇上召见。
“京城里呆的我都要长毛的,看着是这么大的一座城,可是真待在里面,到哪儿都是着急的。”
高铁祖下朝之后在院里练了会儿剑,就再没兴趣了。
叶一眉道,“昨天你和那刺客交手,觉得他身手如何。”
这话一出口,高铁祖立马又把剑握在了手里。
“我和他差的太远了,就好像是江河和大海相比。不过他的招式我觉得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当时是想多接几招,琢磨着他的门路,没想到刚一交手他就走了。”
“熟悉?这就好办了,把你交过手的高手名字都列出来,咱们一个一个分析过去。”
叶冀北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这几日喝粥喝的烦了,招手叫叶一眉过去。
“月俸到手了,你去安排,今天中午咱们几个到酒楼吃一顿,这几日都是粥,我觉得我都要变成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