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楼里,酒过三巡,马克道,“都说三殿下英勇神武,天下无敌,今天军营一见果然如此,耗时十年才能训练出来的军队,没有一定的耐心和毅力,根本就办不成。”
“过奖了,这支队伍我也刚刚接手,之前,都是叶老将军负责训练的。”景炎琢磨出了这话里试探的意思,毕竟十年之前景炎还是个孩子。但是叶老将军不一样,他威震南北,只要把他的名号搬出来,几乎没有人不信服的。
“可是据我所知,叶老将军一直守在北方边境,哪里有时间训练这样一支队伍呀?”马克喝了不少酒,脑子却不糊涂。
“他把训练的办法留下来了,逢年过节也回到军营里头指点一二,十年的时间,哪里能有人能一直守在这儿呢。”景炎让人给马克倒上了酒,他在心里琢磨着要不换上昨天的烈酒吧,免得这马克左一句右一句,试探自己的底线。
“说的也是,叶老将军练兵的本事天下无敌,只是你们这支队伍已经成了气候,按时间算起来在京城里头压了两年,这是为什么?”
马克端起酒杯,又干了。看了今天的练兵之后,他的心里头就像是长草了一般,这一杯接一杯的酒水也无法浇灭他心里头燃烧的小火苗。
“这队伍算是我们的王牌吧,在新的没有练成之前,我把他们留在京城里头,也算作是京城最后一道防线,不过这人马上就要派出去了,毕竟新的一批已经成了。”
景炎一幅喝醉了的样子,大着舌头说道“兄弟,这话我可从来都没有跟别人提起过,你也千万不能到处乱说传出去,可是杀头的罪过。”
“那是肯定的,你把我当兄弟,我自然也会把你当亲人,只是这练兵的法门,能不能跟兄弟透露一二?”
马克也装作晕晕沉沉的样子,一抬手就又干了一杯。景炎也将杯中之物喝了个干干净净,他冲马克勾勾手指头让他凑过去。
“我跟你说呀,这里头门道可多了,比如说那个水上漂,你首先要……首先要……”
话还没说出来,景炎就倒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任凭马克怎么叫,他就是不起来。无奈马克叹了口气,让他们散了酒席,自己带着侍从赶回驿馆去。
这个时候的算卦的道士依然站在街口,身边围着他的人早就已经散了个干干净净,本来马克已经从他面前过去了,可走了两步又倒了回来,他从手里面摸出了二两银子。
“帮我算一算,这二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贫道算命是看眼缘的,这钱你还是收起来吧。”道士看都没看那银子一眼,扭头转向另一边。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才是眼缘,我又和你有没有眼缘?”马克反倒是信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