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景烨表面淡然,心中窃喜。
“确定,譬如说三殿下布的局,将几位使臣骗入了大牢里,到现在使臣们还蹲在牢里头数星星。”梓琪拱手。
“这感情好啊,你去给牢头打声招呼,本王要去见见这位马克先生,向来他心里面一定憋屈坏了。”
“可是,以皇上的意思,王爷您正在禁足中,要是给皇上知道,怪罪下来,咱们这说不过去呀。”
梓琪为难的朝外头看了一眼皇上,为了安抚诸位朝臣,特意在王府的外头安排了两名兵将。
“父皇安排的也就这两个人,咱们不走正门不就完了,更何况父皇不过是为了堵住朝臣的嘴,并没有真的让本王禁足王府。”景烨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你去安排就是了。”
到底要顾及皇上的颜面,直到天色黑了景烨才进了大牢。
为了防止马克动小心思,景炎将他们安排在牢房的最深处。
听到动静,马克照例摆起了扑克脸,跟着他的三名侍从则是破口大骂。
“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人。怎么会偷一方不值钱的私印?如果给我们的国王陛下知道你们如此苛待我们,必然会带兵踏平你们的国土。”
“呦,好大的口气呀,本王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么大的口气了。”景烨边鼓掌一边走了进来,他环顾牢房四周,这间牢房收拾的还算干净。就连茶水,酒水也一应俱全。
“那是因为你们缩在中原的时间长了,也不知道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坐在马可身后的那人,梗着脖子摆出了大吵一架的模样,马克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他立马将脖子缩了回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慎亲王吧。”
“马克先生好眼力。”景烨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梓琪赶紧上来给两人倒了茶水。
“无事不登三宝殿,慎亲王过来肯定是有事要说吧。”马克到来之前已经将王位上的矛盾摸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的这位慎亲王对高高在上的位置垂涎已久。
“那是自然的,不过咱们两个还不算了解,上来就说正事儿,倒有些太拘泥了。”景烨笑笑,“本王刚刚回京,就听说了马可先生偷盗三皇兄私印一事,本王私底下认为以马克先生的身份,断然不至于做如此有失身份知识,还请马克先生讲明到底为何?”
“这有什么好讲的,不过是被人诬赖将私隐丢到我房中吧,你那位三皇兄也好笑的很,明明抓住了把柄却又说没有人证,将我们关在此处。”
马克喝茶喝出了喝酒的架势。
“不过倒是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景烨道,“大概是心中有愧吧,以本王对三皇兄的了解,这计策必然是他设下的。可是本王想不明白了,马克先生远道而来,到底是哪里踩到了三皇兄的尾巴,让他对您下次毒手。”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马克在牢中一直琢磨此事,后来他盘算着必然是自己私下里打听神兵的练就过程,让景炎起了疑心。但是当着景烨的面,他自然不会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