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开车先在临江边找了一家酒店,开房带她洗澡,在镜子前和浴缸里免不了又弄了一回,才去吃晚饭。
晚上九点多,回到酒店,白芷怕撞见其他老师同学,急冲冲的撂开他手不准他送,要自己回房间。
但,怕什么就来什么。刚撂开呢,就撞见余老师了,隔了老远冲他们挥手打招呼。
陈流神色自然的把手收回,插进口袋里,回应同事。
而白芷满脑子都是陈流在浴室镜子前的妖孽模样——精硕身躯从后面抱着她,高高翘起的炙热肉棒抵着她臀肉,一边揉她花核,一边勾唇戏谑:“宝宝,你猜余老师会不会知道了我们在做什么?说骂哭之类的话,其实只是在打马虎眼。” 现了他们见不得人的关系,太尴尬,故意装糊涂骗人。
吓得白芷当时就泄了一波春潮。
所以现在,她最害怕见到的人就是余老师了。
经陈流那么暗示,余老师每个笑容、眼神和每句话在她眼里都变得别有深意。
比如此刻,
余老师笑着走过来——白芷觉得那笑是‘你懂的,我懂的’。
余老师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白芷觉得有一年这么久了。
余老师问:“哟,陈老师,你带你学生吃的什么啊,这么补,看这脸色红润的。”——白芷心虚的想起了浴室里她吃肉棒的情景,热雾缭绕,陈流动情的样子太……好看了,她一时成就感满满,愈乖巧讨好。在他问‘想不想吃老师精液’、‘喂给你好不好’的时候,她被蛊惑的点点头,待他射精后,尽数咽下。
陈流自然也是想起了她娇软红唇含着肉柱的媚态,无声淡笑。
余老师摸摸肚子,“唉,陈老师过分偏心了啊,跟你睡一间房的同事还天天吃学校承包的饭菜,你只带自己的学生出去开小灶就算了,还不打包一些回来。”——白芷心犯嘀咕:这是不是在暗示索要封口费?类似‘我知道你们的秘密,如果想我闭嘴,你们就要让我满意’?
白芷脑内小剧场还没演完,就被陈流打断了,让她自己回房休息,别乱跑。
她害怕余老师,自然要溜。点点头转身走的时候,就听到陈流要请余老师喝酒,余老师乐呵极了,提议叫上另外两个老师去吃烧烤。
白芷心想这封口费有点简单吧。
回了房,同一个双人房的大二学姐不在,应该是去了隔壁房间串门。
她换上睡衣洗漱好后出来,那学姐才回来。
学姐一脸艳羡:“你回来啦,陈老师训人凶不凶啊?”
白芷摸摸鼻尖走到自己床边坐下,支支吾吾的“唔”一声,不置可否。
“凶点好哇,才有男人魅力。你是没看到隔壁房间那群男的,捧着手机就玩游戏,玩起游戏就选女性角色,掐着嗓子开麦就喊对面老公别打我……简直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学姐打了个寒颤,忽然嘤嘤嘤了起来:“白芷学妹,真羡慕你能被陈老师骂,我也好希望有朝一日的比赛,能分到他做我指导老师……他骂我打我把我绑起来我都乐意!”
白芷:em……
“对了,今晚陈老师带你去哪里吃饭呀?” 学姐双眼亮晶晶,期待的看着她。
“嗯?”白芷对这个问题不明所以,但店名不记得了,只报了店址:“在景福路,好像是家私房菜,风格有点古代的感觉。”
学姐嘶了一下,“我就知道跟着陈老师出去吃饭会有福享,那家饭馆什么来头你知道不?”
白芷摇摇头,只知道古色古香,色调以红黄为主,挺雅致堂皇的。
学姐手指了指上面,“是某个大人物的亲戚开的,本市有啥重大会议,结束后的聚餐都在那家店。而且平时也是专门供高干子弟们消费,不是谁都能进去……”虽然全校师生早就知晓陈老师不是单纯的有钱,但涉及到这种背景……学姐表情还是忍不住的夸张起来。
白芷哦了一声。她虽然是本市人,但寻常人家,不太能接触到这些,不知这饭店的由来也正常。
她反应平平,学姐气气的,跑到她床边戳了戳她脑门,“学妹,你姓的白是傻白甜的白吧?”
白芷想起了陈流总说她傻和甜,一时就开心的眯出笑眼,眼下的月半弯卧蚕鼓鼓的。
“嗔嗔,算了,羡慕你也没用。”学姐收回手指,边去卫生间,边下决心:“我这次比赛回去要努力,争取下次分到陈老师那组,然后假装心态爆炸,让他把我带出去做思想工作。”
学姐洗漱出来后,就要求关灯睡觉了。要早睡,才能养足精神状态和皮肤气色。
房间陷入黑暗后,白芷躲进被窝里玩手机,屏幕亮光被罩住。
徐宴了好几条微信过来,她没心思理,一直反反复复点开陈流的聊天窗口、头像和朋友圈。
其实他朋友圈不曾布过一条状态,但她还是无意识的重复这种无意义行为。
他的头像是一片漆黑,但打开放大后,可以看见上面有着寥寥无几的星点光芒,是不知道何处的夜空。
约莫几分钟后,他似乎有了心电感应,了文字过来,问她有没有想吃的东西,他带回去。
不用,我已经刷过牙要睡觉了白芷敲着键盘,你早点回来,别跟余老师他们喝酒……对了,余老师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事呀……
对面很快回了一条:如果他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拿钱收买?杀人灭口?恐吓?
不对。
白芷思绪飞快,他有没有先提出什么条件勒索你呀?
提了。
然后呢?说什么了?他会不会想把你的教师名声弄臭?白芷害怕这一点,毕竟关系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