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是窝在男人的怀里醒来的,软乎乎的鹅绒被下,他胸膛的温暖让她趋了一整晚。
抬起脑袋,动作间的细微摩挲声刚响起,男人就有所察觉的睁开眼,又闭上一阵,缓着惺忪,下巴抵在她顶蹭了蹭,哑声:“醒了。饿不饿?”昨天下午折腾到深夜,晚饭都没吃,叫她起来吃夜宵也叫不醒。
白芷眼前是他凸出的漂亮喉结,说话时,上下动了动。
她看得严重走神,上手去摸,换来几声沉沉的低哼,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痒。”说完侧转了转身躯,长臂一探,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话筒,叫了送餐服务。
被子下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臀肉,“起来了。”
“起不来。”女孩撒娇小作了起来,“小穴疼,胃也不舒服,头还有点晕。”
昨晚做完,她恍惚感觉被他抱进了浴室洗澡,清理私处的黏腻爱液,现在清清爽爽,但全身筋肉跟初学芭蕾时一样撕裂似的酸疼。
陈流却忽地笑了,“难受?难受就对了,长长记性。”
虽然是她没理,但事后一早起来,连做做样子的哄都没有,白芷挺不开心的撇撇嘴,“知道了,以后不喝酒了。”
陈流按了按眉心,“不是这个。”
“嗯?”
“算了,没什么。”抱小祖宗下床去洗漱。
白芷到了镜子前才知道自己有多惨烈,腰、腿根的细嫩肌肤,全是他兴致高时,下手不知轻重的青一片紫一片。
她从镜子里瞪着他,身后的男人半分愧疚的意思都没有,“怪我么?白芷,你记不记得自己昨晚有多软多骚?才喝了几杯酒?流出的水能装上一瓶了。”说完伸到她腿间捏了捏白嫩饱满的小馒头,指腹碾过还没藏起来的肿硬花核,再滑到细缝来回抚摸,很快就出了水。
她摇头,“…别、别摸了……”
陈流皱紧了眉,“真他妈……”
后面几个字,白芷没听清说了什么。
陈流收了手,抽出置物架上的一条浴巾裹好她,二人专心洗漱。
订的餐送了过来,白芷难得的安静吃着,只是吃得特别慢。
她知道吃完就要解决一些问题,现在有点逃避。
陈流耐心等她吃得差不多,才沉定开口:“明天周一我会去交辞职报告。徐宴的那些话你不用担心。” 如果后面真展成萧瑜所说的那样,他会在事情酵前认下来。第三方需要做调查证据,他也想好怎么把她藏好。而徐宴那边,他信他不会把白芷推出来。
辞职是早就该定好的,和处理徐宴的事没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