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舌缠着不放的咂吮,身子骨都酥了的被他抱到床上,听见男人咬字有点不清的问:“梁显桥有我好看?”
啊?白芷脑袋混乱,好一会儿才想起是那男生的名字。
她摇摇头。
他还是很不悦:“那你看了他一晚上?”
“……”
白芷无言了一阵,刚开口想说什么,又被他攫起下巴吻住唇瓣。
他气息是热的乱的,整个人也不知还有没有清醒的余地,白芷就懒得挣扎了,躺平任他揉搓。
可男人褪去她最后一片薄小布料,圆润光滑的鬼头抵在花宍口正准备一挺而入时,又忽然停下,拧紧深眉不知想了什么,最终没扌臿进去,握着柔梆拍打了几下贝柔,又研磨了磨。
“老师……”白芷颤着小身子索取。
柔梆偏不扌臿入,还要狠狠抽打小屁股,“说,为什么不回信息?就算是我惹你不开心了,你也总得告诉我原因。”啪、啪、啪——每说一句,就打一下,“还有今晚为什么盯着别人看?你喜欢他?!他对另一个女孩好,你嫉妒吃醋?”
“唔……”什么跟什么啊?!这男人喝醉后的思维这么偏的吗?
白芷不语,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该在意。
但这根刺就是突在心里了,她不知道是该拔掉还是由它自生自灭。
特别是看着那对搭档的亲密,她就想到可能曾经也有别人跟陈流那样……
察觉身下女孩还有心思频频走神,陈流呼吸更沉了几分。
白芷只见他长腿下床去翻行李箱,回来时手里握着什么,她有所预感的夹紧了双腿,但陈流没什么难度的掰开、制住,修长手指捻着脆弱花珠,蜜缝翕张着流出汁腋,另一手里的硅胶材质的道俱前端就欺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