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八月:澄无用,文、嵩可用。
十九年五月:已有对策。
十九年六月:为父为弟,心甘无悔。
二十年冬月:苦尽甘来,再近一步。
二十年腊月:死不足惜!”
尹嵩念完放下手中的日记,却发现所有人不知何时都围拢在了他的身边。
“这个线索很重要啊,”常勋拿过日记,一边翻着一边说,“提到了很多人,咱们一个一个来过一下。──‘逸难缠’,逸公主,你怎么难缠了?”
“我就是跟她挑事儿啊,”简书逸如实答道,“因为棋皇后性格软弱、不会争宠,所以我就帮着他去打压这些嫔妃,奚贵妃当时入宫之后很受宠,所以我们两个矛盾很大,她当然觉得我难缠了。”
常勋点了点头,又继续念道:“澄其人不堪,不足为友?”
“这个就是我刚才说的,”边澄解释道,“入宫没多久的时候,她怀疑我争宠,所以跟我吵了一架嘛。”
“好,”常勋又翻了两页,“‘棋害我!’棋你怎么害他了?”
“呃……”樊棋笑了笑,“我怎么知道?我害她干嘛?她被害妄想吧?”
“这个我知道,”一旁的熊淘忽然开了口,“这是三年前,她被打入冷宫的时候,那件事是皇后设计的。”
“啊?”简书逸愣了愣,朝常勋道,“不是啊,她被打入冷宫是因为跟我打架把我毁容了,皇上才把她关起来的。”
熊淘摇头道:“你们两个打架就是皇后设计的,他跟奚贵妃说打算向皇帝进言派你去和亲,因为当时奚贵妃是相信皇后、不相信澄贵人的,所以她就去了,结果没想到皇后扭头又告诉你这件事,然后你就找了奚贵妃的麻烦,打了一架,从而导致了这个结果。”
简书逸目瞪口呆,转头看向樊棋:“是这么回事儿吗?”
樊棋舔了舔嘴唇,朝熊淘反问道:“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