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社团内的护院本来就不是军队。
……
在虎骇群羊后。
炽白没兴趣和这帮底层混混纠缠,只要丢枪闪开后,也就不再拿短矛的锋刃削他们。
吓走了这帮弱渣后,炽白奔向了这座大厦,在助跑中,犹如蚂蚱一般,直接蹦上了三楼。
这个夜总会大厦中的三楼,伴随着大量女人尖叫和玻璃破碎的声音,所有灯光全部熄灭,
三秒后玻璃窗轰然破碎,炽白跳出来,窜到第五层。也是不过四秒,第五层灯灭,场乱。
之后是第七层,第九层,第十一层,十三层,十五层。一张张的桌子被轰出来,大量的纸张,钞票,还有一些赌博的筹码,从窗口抛射出来。
很显然,临近过节飞龙帮的场子生意不错,当然——今天全逃不了炽白的一顿猛砸。
以炽白砸场子下手之狠来看——很显然是对几天前自家鸟蛋被砸的发泄。
大楼周围数百米外看热闹的人纷纷拿出了手机拍摄这一幕,猜测飞龙帮该怎么接招。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不用猜了,飞龙帮根本接不住。
……
就在第十五楼,光线闪烁轮不到一秒,貌似就传来某个男子的惨叫,随后是乒乒乓乓东西被打倒,某人被拖行的时间。
紧接着堪比终结者的炽白单手掐着这个帮派的头领的衣领,硬生生地拖到了阳台上,将其悬空在了十五楼高楼边缘。
这位拥有法术位的帮主,胸口被炽白用手中利刃捅穿,大量失血,又被炽白的细胞再生术把表皮修复止血——内部断裂肌肉没有修复。
之所以被连续插数矛,纯粹是他见到炽白后有抵抗的企图,当然只是企图而已,炽白不可能让他动手,能量观察不是盖的。直接捅了四下。剧痛让其全身抽搐。
悬空倒挂在阳台上的飞龙帮帮主,连蹬腿都不敢了。当然他现在双手拉着炽白的手掌,想要放松炽白手掌对自己脖颈的扼制,努力喘息,同时更加恐惧炽白突然松手,让他从十五层的高楼下坠落。
此时他裤裆中直接漏出一滴一滴的液体和创口上红色混在一起,迎着风,从十五层楼的空中飘洒。
……
这位自诩在江湖上舔过血,手腕足够狠的帮主,现在完全是胆寒。
江湖上百分之九十的打斗,开场前都是要喊话的,因为战斗都是逼退对方为主,就算是以多打少,也要喊几句让别人束手就擒的话。只有夜间暗杀灭门才会一句话不说就动手。
而现在,这,大张旗鼓上来就下重手这么干,是战场上才有的干脆利落的杀伐气。
然而炽白接下来的动作让这位帮主汗毛炸立,身穿机械服的铠甲的炽白直接拎着他从十五层的高楼上飞跃而下。
这位帮主是没有看到炽白背上的机械箱子连接碳纤维拉绳的机械爪,已经抓到了边缘固定物上,所以被这种跳楼的举动吓尿了。
嗖,风声在帮主耳边呼啸,使其脑子空白一片,
大厦周围数百米外,围观者的惊呼中,这位帮主如夜枭般的惨嚎。在坠楼时,从高处到低处,几秒内悠扬且有层次,似丧葬唢呐饱含情感。
呯咚一声,飞龙帮的帮主在下坠到第八米的时候,被炽白一丢,砸到了灌木丛中,而这个缓冲则是让何帮主捡回一条命。
紧接着咔嚓金属摩擦的声音,炽白踩在了坚实地面上,背后的机械拉绳,则是将百分之九十的冲力卸掉。
短矛一扬,咯吱咯吱的电子声音从炽白头盔系统响起:“阁下旁观可以,但是你不会追踪我吧。”
【炽白之所以飞跃而下,则是发现了旁边有人窥视】
炽白的矛尖对着六十米外的大树,而大树上一个三十岁的男子凌空走了下来。
他在下来的时候,身体周围的空间一条条火流环绕,而脚尖始终有火流爆燃,让金靴底得到冲击力,得以凌空虚渡。
这是一位六级法术位的高手。炽白通过领域,知道这货一开始就在一楼,现在所处的位置。
炽白面前二十个新法术光束在身前绽放,基本观察了这个人热能参数,以及周围的气流。至于这个人的面貌,炽白觉得有些熟悉,想了想后发现这是炽家的管家,貌似叫什么炽隶。
炽隶朗声:“阁下应该是来自军队,我不知道何帮主如何得罪您。您今日在此地大闹可是犯了规矩,请留下来就此事给个说法吧。”
炽白机械音回应道:“你特么,是哪地方冒出来的葱!”——炽白一般不发火,但是被勾起来火气,谁撩谁倒霉。
炽白机械服背后,咔嚓一声,十枚飞刃弹了出来。飞刃展开后,则是飞到了天空中展开了金属刀翼,以螺旋路径在庞大的广场上飞旋。这些东西一共能够运动两分钟。
炽隶看到了这个东西顿时色变。
三百米的天空中,这东西能够快速变向,这是导引弹的范畴了,而控制这么多导引弹头,那就是天空中有无人机做讯号导引。
现在没人能想到是长城——长城可都是大人物,哪家长城敢像这么疯。
炽隶如临大敌中,
炽白的战甲响起声音,却对左边灌木丛中冷哼:“还敢跑!”
炽白向着旁边甩出了短矛,短矛犹如攻城弩,直接射入了灌木丛,炽隶想说的“住手”卡在喉咙中没来得及发出。
短矛将试图逃跑的那位何帮主的大腿直接插断钉在地面上,大腿被插穿的疼让他发出了惨叫。
这一声惨叫,犹如发令枪,让炽隶在心颤中不得不出手。
……
炽隶的火焰也朝着炽白迸射。他在操控法术位的时候,嘴中急促道:“阁下下手太过狠辣!”
不过他的这句多嘴,引起炽白千钧巨浪倒卷般的反应。
这边致盲激光密集地扫过来,他慌乱中疾退了。在余光中瞥见对面的炽白以如猫抓耗子一般猛跃而来。——这引起两百米外围观者们集体的惊呼,也密集的拍照闪光。
炽隶后撤不到半步,就犹如布偶一样被拿捏了胳臂,沛然巨力下,他直接被凌空甩起来,丢上天空五米,而他自己制造的火焰弧,还未消散,其中上半部分火弧,则是被他自己给撞散。
没等炽隶小脑在这天旋地转中适应平衡,他就在下坠到三米的时候被炽白蹦起来再次揪住了衣服,然后被沛然的力量向前拽去。——听到这位竟然说自己狠辣,炽白力道是更强了几分!
炽白的战服功率大,且本身定体术很厉害,敏捷高,感知强。
“任你千法万术,我一力降十会,急速破万巧”,——这较量场面完全就是“爸爸动手揍玩烟花的儿子”。身为火系法武者高的火苗,如同暴风雨中蜡烛,瞬息就被雨打风吹落。
不到一秒炽隶重复了何帮主双腿四蹬挣扎的动作。
炽白单手拎起他后,另一只手猛的一扯,撕拉一声,脊背上衣服全部被扯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外骨骼蝶衣。炽白的手掌朝着脊椎上的蝶衣链接一拉,抽出来一大条带着电火花的电路线,这十万块钱蝶衣的电控系统被炽白毁得彻彻底底。
搞完后,单手一甩,宛如扔垃圾一样,炽隶被重重地扔到水池中。
水花四溅的声音宛如乐会的休止符。
‘奏者’立于水潭六米外,战甲变声后的电子音讽嘲道:“法武者?当代都冒出来什么垃圾玩意!”
炽白抬起手,一柄柄展开翅膀滑翔的飞刃,原本半径七十米的飞行轨迹开始以炽白掌心为圆心缩圈,这些预备能干死十个以上高等法武者的手段丝毫没用上。
由于飞刃角速度变快,索索的破空之声也变得响亮几分,让刚刚从水池中抬头的炽隶不禁想把头缩回去,发颤的身体在水池中抖出了涟漪——或许冬季的寒风太冷了吧!
这位准备站出来主持‘江湖道义”的炽家管家,今天晚上送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