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浑身僵硬,那般惊恐的眼神看着凤轻轻,她咬牙:“内心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姨娘敢不敢换一个大夫瞧瞧,不敢吧?”
凤轻轻勾唇,再去看那疼痛之下的凤仪庭,男人满是不耐烦和厌恶的模样。
就算是疼成那样,也要怒斥凤轻轻。
她便是觉着这种人大抵也不需要怜悯了。
明眼一看,那就是中毒的迹象。
可凤轻轻不想掺和了,许是起初那一眼的冷意,让她觉得凤仪庭压根配不上她的鬼手神医。
看着忙前忙后的周姨娘,不觉得有些讽刺,凤仪庭走之前,却还不忘说了一句。
“希望你好自为之吧,切莫再丢了凤家脸面。”
站在原地的女人,眼神轻飘,甚至于压根不屑于这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所谓将门,也不过是靠着祖上隐蔽,到了凤一威这一辈,也开始慢慢走向没落,他膝下只有凤仪庭这么个儿子,还是个十足的病夫。
将门风骨,却也是荡然无存。
凤轻轻匆忙地解决了吃饭问题,她想要快速在大业站稳脚跟,却也需要防身的东西。
她在上京寻了一圈,继续是找遍了这里所有的药房,才将那些药拼凑起来。
可这里不是天启城,资源匮乏,独独一位灵丘就让她费尽了心思。
“没有手牌,也妄想在阳春堂买药,呵,不自量力!”
还没走进那扇门,凤轻轻就被人拦了下来,那小厮一脸轻蔑,恨不能拿扫帚将她赶出去。
凤轻轻眉头紧皱,眼见着他们手里那金灿灿的手牌,不知道买个药还需要这种东西,她往回走了一步。
却被人一下子攥住了手腕,凤轻轻反应极快,一转便顺着男人的手腕摸上去,只听得咔嚓一声,来人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