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谢谢花姐!”
次日清晨一大早,花姐便过来敲门。
我几乎立刻间便恢复清醒,跑过去接她,“怎么样?”
花姐神情有些严肃,“说是为了现亡灵复活的事,昨日起便全城戒严,现在整个幽都,只准进不能出。”
“戒严?”
“幽都的城墙是依据门法阵而建,当所有城门关闭的时候,法阵也跟着启动,据说人的能力有多强,这城墙便有多高,眼下这种情况,算是乘坐月神鸦也飞不出去。”
我抚额,“那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花姐道:“未必。虽说全城戒严,但有条路,却是不能关闭的。”
我愣了下,随即想了起来,“阴阳路?”
花姐道:“没错,那条路,是用来引渡整个冥界的亡魂的,如果将其关闭的话,整个冥界的秩序会混乱,亡魂无法准时入幽都渡忘川,那便意味着随时都有复活的可能,无论是谁,都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问:“您知道那条路在哪儿么?”
花姐摇头,“这是幽都的大机密,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有一个人,倒是离这秘密很近。”
“谁?”
“丘公子。”
“他?”
“丘公子父亲曾任九狱刑审官,在一年前被调往阴阳路渡口,这是我无意间探听的,至于消息是否属实,那不知道了。”
我为难,“算他可以探听到,我同他非亲非帮诉,也未必会冒这么大风险告诉我。”
花姐道:“没错,这丘公子虽然仗义,但此事关系到他父亲的整个仕途,换作是我,也不会说的。可除了他这样的人物,其余的人,应该无法触及到这样的机密。”
正当我们说话的时候,突然有侍女在外面唤她,花姐便道:“别急,还有几天,不行我再让人想想别的办法。”
等她走了,我反来复去的思考,阴阳路是幽都重地,不可能轻易为外人探知。
丘公子那边显然行不通的,我同他最多算得点头之交,不可能会为我伤及他的父亲。
可除了他,我认识的人,官职最高的便是左思了,可算他知道,也绝不会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