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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你是白雪画!”李佑道。
寒夕红着眼给李佑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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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来到床边,审视一番白雪画后,望着寒夕道:“准备酒精,帮我消毒银针!”
言罢,李佑将随身带来的针囊摊开,一百零八针。
白雪画见了李佑,好像夙愿达成似的,眼皮无力耷拉下来。
寒夕惊呼:“小姐!”
李佑很淡定,直接无礼拉开盖在白雪画身的被子。
呼!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将寒夕吓坏了。
床的白雪画也瞬间如受惊的兔子,被子下的她几乎是精光!
震惊和被子外的冰冷瞬间刺激到白雪画俏眸瞪圆。
李佑眼仁一聚,嘴角勾勒出邪笑:“抱歉,我刚刚跟阎王打过招呼,警告他不许跟我抢人!所以,这会儿你不能死,你的命是我的!”
白雪画眸飘过一丝羞涩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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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眼神重重从看到下,又从下到剐了一遍,白雪画的身材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该凸的地方很凸,该细的地方盈盈一握。
定了定神,李佑才将眼睛依依不舍从那些美妙地方移开,白雪画手臂有枪伤,腹部则被不知哪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该死黑衣人一刀横贯,伤口从左腹道右腹。鲜红已经浸湿了缠着白雪画的纱布。
李佑估计白雪画是躲避枪击的时候被人偷袭所伤。
李佑想要屏气凝神尽力忘掉哪些邪恶念头,可眼里白皙如画的场景却又让那些念头如梦魇挥之不去。
缠着的白色纱布,还有那该死的殷红,配合这会儿白雪画因震惊和羞怒下轻轻咬着的嘴角。定格在李佑眼内的画面太让人喷血!
李佑知道这等时候他不该想歪,但可怕的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这会儿的思绪。
这刻,在场三人心里活动太多,用一个套词来形容最为准确,那便是说时迟那时快!
“你刚刚在想什么?”白雪画咬着唇问。
因为李佑无理的注视,之前白雪画身的那丝倦意和虚弱居然诡异消失不见了!
而李佑这突如其来惊人的举动,自然也是故意的,因为这样可以将白雪画那即将消散的注意力重新集聚起来,这时不能让白雪画睡,一睡白雪画或许永远不会醒来。
震惊、羞涩外加瞬间温度的差异果然让白雪画刚刚松懈下的精神又紧绷起来。
“被某个莫名天外来物亮瞎眼,我这见惯大场面的猛人也惊呆了!不可方物啊!”李佑眉飞色舞。
“刚刚那多黑衣人,怎么没砍死你!”白雪画羞怒。
“他们哪有这本领,我觉着是他们故意给我机会,让我有幸见到如此绝美的人儿,真是如仙如画,传言一点没错!”
寒夕则在旁俏脸红红的不情愿帮李佑给银针消毒,内心不爽吐槽,没见过人还能无耻到这么光明正大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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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虽在说话,手下却一点不慢,很快,白雪画身落满银针,血也止住了。
白雪画见自己有被李佑治好的可能,精神再次不由自主松懈。
这一松不要紧,浓浓倦意袭来,白雪画感觉自己眼皮直打架。
李佑笑着问:“我想问你个问题!”
白雪画有气无力的说:“如果是不正经的不用问了!”
“当然是正经的,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李佑辩解。
白雪画不屑撇嘴:“还有人你不正经吗?从治疗开始到现在你正经过没?”
寒夕有些看明白了李佑是故意借白雪画的羞涩让她强打精神。配合着问道:“什么问题?”
李佑侧脸一笑:“我想问你家小姐是不是白馒头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