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老实点,不然要你好看!”
两位同志把朱二花连拖带拽的给拉了回来,朱二花鬼哭狼嚎,又是喊着‘救命’又是喊着‘不想坐牢’。
“同志,同志,误会,真的是误会。”老张哥也慌了,连忙点头哈腰的解释,“我这个人记性不好,总是爱忘事。我是真不记得存了多少钱,真的。”
“放屁!”储六月怒到爆粗口,“你刚刚斩钉截铁说存了两千块,还说什么卖了两头猪的钱,现在又说不记事,你分明就是在推卸责任。但是我告诉你,警官同志可不是好糊弄的,你要是把警官同志当傻子糊弄,那就是罪加一等。”
储六月这么一说,警官同志不想管也得管。
老张哥又对储六月卑躬屈膝的道歉,“不是……大妹子,你消消气,消消气,我……我真不是想讹诈你们。你就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别计较了成不?”
即便老张哥装的可怜巴巴的样子,但是储六月也一点都同情不来这种人,反而觉得这种自私的更可恶。
她语气犀利的开口:“那你们要把我男人送去坐牢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他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你们怎么不想想他还是被你们给冤枉的?难道你们是人,我男人就不是人吗?”
储六月越说越生气,气到想暴揍他们一顿。
“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老张哥被说的无地自容,压着脸道歉。
“对对对,我们知道错了。”朱二花也连忙赔礼,“大妹子,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奶娃,我要是被抓去坐牢了,他们肯定就不认我了,你就行行好,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朱二花到底是个女人,说着就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擦了起来。
“我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不知悔改。况且,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算我说不追究,警官同志也不允许,法律更不允许。”
储六月这次下定决心不松口。而且她得把恶人推给警官同志和法律,但事实上,确实也是如此。
警官被储六月弄的很被动,这会不发话都不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你们现在就算给她跪下磕头也没用,这是既然查清了,由我们说了算。都给我带进去!”
“同志……饶命啊……饶命啊……”
几个人在哭天喊地中被带了下去。
……
随后,警官同志好声好气的请行长和储六月去办公室坐。
但是储六月委婉拒绝了,“同志,现在这件事也算是查清了,我希望你们能马上放了贺晏之,并且,你们有责任向外界解释清楚这件事的真相,还我男人一个清白。”
今天警车都开到他们家门口了,以村里那些七嘴八舌,现在指不定怎么传这件事。所以,只有让警方这边说明真相,才能堵住那些乌合之众的嘴。
警官陪着笑脸,“六月姑娘,既然我们已经放了贺晏之,就证明他是无罪的,再解释的话,未免太多此一举的吧?”
如果有罪的话,派出所还会放人吗?当然是不会!
当然了,如果派出所对外澄清的话,岂不就是承认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抓人么。这种搬石头砸脚的事,谁都不乐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