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不明白,那个公主为什么要针对她们,难道她前生造了什么孽,否则无缘无故的,人家怎么会盯上自己,或者是儿子得罪了人家?
晚上的时候,因为南宫蕊儿被罚跪伺堂,袁逸升突然发病,很想做那事,迅速扔下笔头朝南宫珏呆的院落走去。
此时,南宫珏面前的盘子里摆着几颗大枣,看到袁逸升兴冲冲的跑进来,脸上溢出一阵讥笑,“哟,今天是什么风,把袁大人给吹来了,真令奴家欣喜。”
南宫珏的语气好像妓女迎接客人一样,满目的讽刺,这时,袁逸升看到那桌上的大枣,立即拿起就往嘴里塞,当他吃着那肉嫩多汁的大枣时,不由得赞赏的看向南宫珏,一脸贪婪的道:“珏儿,还是你有能耐,又给为夫养了这么多宝贝,为夫身上好热,很想要,你过来!”
南宫珏则看着袁逸升将这些大枣狼吞虎咽下去,目光有些狰狞的走到袁逸升面前,玉手轻轻往他腰间探去,一下子摸到一个软物,突然吃惊的道:“相公,平日里你吃了枣都很凶猛,怎么今天不行了?”
“啊?你说什么,为夫怎么可能不行,一会一定弄死你。”袁逸升可不相信自己会不行,南宫珏这么说,是对他的侮辱。
可当他在摸到自己那软绵绵的身体时,心情一下子跌进谷底,他以为是自己太过紧张,便用力的想办法使自己重振雄风,可他怎么弄,身子都是软软的,根本没办法强硬起来。
“怎么会这样,那大枣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今天没反应了?”袁逸升才说完,他就觉得脖子发痒,便本能的伸手去挠脖子上的痒,不挠不知道,一挠吓一跳,他摸到自己的脖子上有好几个突起,好像痘痘一般。
“啊,我全身好痒,珏儿,你快来替我挠一下。”袁逸升这时候感觉脸上痒、身上痒,处处痒,痒得他难受,不一会儿,他就将脖子上挠出了一块血渍,南宫珏则嫌恶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起身帮他,只是淡淡的道:“好奇怪,你突然不行了,身上又长那么多红斑,看你这症状,相公,你该不会是染花柳了吧?”
“你胡说,本官一向洁身自好,怎么可能染那些病?我只是紧张罢了,我没有不行,一会就让你试试我的厉害。”袁逸升气恨的盯着南宫珏,他只觉得今天的南宫珏有些奇怪,不像以前那样来巴结他,反而很得意的看着他。
“别一口一个本官的了,你忘了,你都被皇上贬为庶了,成了穷酸破落货了,真不知羞。”南宫珏冷冷站起身,任由袁逸升痛苦的挠着身上的红点,又一脸狠绝的盯着他,道:“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袁大人也有今天,你之前嚣张够了吧?我将一颗痴心交付于你,你竟然为了南宫婳狠心打掉我的孩子,要不是我有大枣的秘决,你怎么会娶我当正妻?没有八抬大轿也就算了,连你那丑陋的老母亲也天天欺负我,当我南宫珏真是傻子好欺负?我为了你,不顾身体的衰老,替你养枣,你倒好,天天和南宫蕊儿乱搞,还差点杀死我的孩子。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这副身体也好不了多久,皮相又衰老了,再拿地位和荣华富贵来做什么?我只想报仇,找你这个负心汉报仇,替我死去的儿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