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批鞋子的纯利润,我这边的账房已经除去了各种的开销,要不然,我飞鸽传书让账房来给你对账,到时候我把那五个账房都叫来让你见见,反正早晚也是你要管理他们的,早见晚见都是要见的。”
这个早见晚见都是要见的,婚前婚后能一样吗?越给他说,越不着边了。
木独摇跺了跺脚,抱起账本和钱匣子转身进了屋子,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给了顾木氏,笑吟吟的眨眼睛,快活的说:“娘,你先把钱匣子收起来,我还要去隔壁的作坊里转一转,你把要买的是物品写一个清单,这几日我会尽早一点在七夕前买回来。”
顾木氏接过钱匣子,心里也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曾经,她爹也是钱匣子和管家的大权交给她,哪里想到有朝一日大权旁落,会让心怀叵测的人独揽了去?
当他们快到红糖作坊,楼伯先明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木独摇瞟了一眼他,这是在打暗号,他们进去伯飞放下手中的大铁勺子,头上戴了一顶棉布厨师帽子,包住自己的头发,这也是她吩咐的,很担心他们的发丝掉在糖稀里。
“你们要是太热,脱了衣裳没关系,但是帽子一定不能取下来。”
两人是异口同声的说,“绝对没有摘下来这个帽子。”虽然这个所谓的帽子丑得要死,但是他们在作坊里,真的不敢取下帽子,木独摇的原因讲的很明白,是防止头发丝儿或者头皮屑落入糖稀里,要是让人家吃的人看见这些脏东西,会患恶心,自己看见了也会起鸡皮疙瘩。
“木东家,请你放心,我们在结晶的时,倒入模具的那一会儿,也是非常仔细的检测过的。担心眼睛看久了会产生疲劳过度,我和伯恩两人轮流着来检测的!”伯恩瞥了他一眼点头,对上楼伯先明犀利眼光,伯飞毋庸置疑的解释。
木独摇从旁边又拿起小勺子,朝着楼伯先明扬起来,他本能的退了一小步,他这个小娘子偶尔好暴力,“哈哈”木独摇露牙,咧嘴一笑而过,声音欢快又清脆。
“干嘛呢?安弗哥,我只是想问你,我上次那个竹签儿,你给我放在哪里去了?小不点安安娘,甚至小狗子巧玲贵玲看见糖画兔子马,馋涎欲垂那个场景浮现眼前晃动,我要准备画一些糖画,上次小不点古胜高兴的不得了,直到放到那个糖快化了才舍得吃掉。”
这个事儿他也知道,那两个孩子把糖画插在自己床头上,谁也不给碰,金可好奇凑个眼去仔细瞧了一下,那两孩子纠缠着金可差不多一个下午,最后还是金可用两个绝招换回来的安宁。
“摇儿,你说这小孩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