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天那有看着我这么闲?我忙得脚不沾地,安弗哥也忙着他的事,我现在找不着他的人影!娘,明天就回乡下去,哈哈,回家过年了!”
“就是就是,马上就过年了!大哥,你看大姐都给自己放假了,我也要放一个过年假!”
“断断续续的下了这么多天的雪,也不知道路上好不好走?”顾木氏担忧的望了一眼门外的方向,顾维景是最适合在乡下养身体,在无风小院里,老是有人来人往的。
她现在也有点奇怪,十方镇上怎么那么多人来拜访,她们一家人现在只是普通的乡下人家而已!
“姐的人缘是太好了,我也喜欢到乡下去,他们不会追到乡下来吧!”
“摇儿,你昨天和先明回县里的楼伯公府去,怎么不在家里住上几天呢?”顾木氏蹙着眉,一脸担忧地问木独摇,那个楼伯夫人对自家摇儿心有隔阂,她也是无可奈何的。虽说木独摇是祖上订下来的婚契约书,她有自己心属的媳妇人选,怪自家摇儿抢了那个位置,那也是没办法的。
木独摇摆了摆手,表示不愿意谈她家的婆婆夫人,想起她那一副嘴脸,就很不明白贵夫人心肠真狠啊!
不待见她也就算了,她见着她绕道走,反正公府那么大,碰不着面,不也就相安无事了吗?偏偏她追也要追着到花园里面来,还故意使阴招,借故把安心打了一通的板子。
“娘,你不知道,安心本来就是一个伶俐的,竟然都还能让她抓到把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怜安心的屁股,恐怕过年都得在床上过了!”
说的这个事情,木独摇就是气愤填膺,“娘,你就是在修炼八辈子,也不会有她那么狠。”
“是你招惹了她,安心是在为你受罪!”顾木氏也是叹了一口气。不知说什么好?她也是见过那女人一面,脸小额头轻薄,一看就是狠角色。
顾维景无法理解这些婆婆娘的后院事,不过他还是一手兵书,一耳听她们闲聊。
木独摇扁扁嘴,肯定的摇头,淡淡道:“你看我这么好脾气的人,会随便给自己找麻烦吗?我这么聪明的人,又精通察言观色,一看见势不对就避开险情。那纯属是某些人的内心本来就黑暗,故意的找茬子为难别人罢了!”
终于听出一些门道来了,顾维景盯着自家妹子,不客气的问:“你是自己跑回来的吧?也没有跟你的夫君打声招呼,然后自己就偷偷地跑回娘家?娘,你可得好好说教,说教你家女儿,她的这个样子,一受了婆婆的气,就偷偷跑回娘家。会让人家笑话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看她的女诫都学到哪里去呢?”
木独摇手里正好拿着一个橘子准备剥,一听到顾维景的话,心里特别的不爽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呀。
举起她手中的橘子给砸了过去,就这男尊女卑的思想有毒,他把这些糟粕精华吸收得好,可谓是根深蒂固。
“你……顾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