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木独摇给吃下去!看了一眼老太太,又倒了一颗绿黄的小豆子,给她。
这就是深思熟虑的安排,到底是心思不纯!鲁连原浓眉紧皱,太气愤了。
木独摇让轿夫停下来,安心如坐针毡地跳了下来,木独摇把那两轿夫都赶走,“滚蛋!”
“马上就到了!”小丫头一直觉得木独摇脾气好,见她发火也吓了一跳,她又要受罚了。
“我们自己走过去,你也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鲁连原鄙视的朝着小丫头,摆了摆手。
果真是一大群人,在那里等着她们,而且旁边摆着的木凳,一看都知道是准备惩罚人的!
这是让人看得发笑,项樱雪应该早就来说过了,坐轿子的人是安心。安心坐轿子,主人来走路,这么没有规矩?大庭广众之下的惩罚,那是逃不过去的!摆出家法,就等着惩罚安心了。
哈哈,太笑死人了。她们唱这一出,木独摇真没有预料到,她当时就单纯的看那几个人不顺眼?
众星捧月地围着一个贵夫人。木独摇只好乖乖地上前曲身问安,旁边的人眼神探寻,也是各种猜疑,楼伯夫人正眼都没有瞧她一下,嫌弃小狗小猫的眼神,用手背把她往一边赶。就差说出一句话,你别挡着我的路。
项樱雪就站在她身边,似笑非笑的望着木独摇。木知意是站她右边,和她身后的一个青衣女子入神的交谈,完全是好像没有在意木独摇,事实上,她身边的丫头不停的转过头来,关注木独摇的一举一动。
楼伯夫人看见走着进入的主仆两人,没有了借口可以对木独摇做什么,转身展袖就想离去。
鲁连原搀扶着祖奶奶从后面又走了过来,老太太使劲跺了跺拐杖,这是用了劲儿的,草坪都让她跺出了一个坑。
木独摇叫了一声“祖奶奶。”让她的跟随者都转过头来。楼柏夫人不得已的回过头,看到了老太太,收敛起傲慢,慢悠悠地上前低身问安。
楼伯夫人嘴里是问着安,心里面去恨的牙痒痒,她怎么忘了!这老太婆如今猖狂了,也不跟她正面硬碰硬,把县令哄得是团团转。
她一心算计着整治那个小丫头儿,这个死老太婆坏她事,那个小丫头竟然提前下了轿,没能给她留下把柄。她半眯着眼,收藏住阴狠,给了木独摇一个意味深长的冷笑。
“去,给咱们楼伯府的老太君找个舒服位置。”她话中的舒服两字,说得是特别的响亮。
有几个年纪大的妇人,连忙起身来给老太太问安,老太太也一一回应她们,不得不说,虽然人老了还是有一些根基的。
然后,这几个妇人把老太太拉到了她们那一桌去。老太太一只手拿着木独摇,让她跟着自己走,她到想看看,这个臭婆娘到底想干过什么?大孙子的话,犹在耳边。
老太太拉着木独摇的情形,有眼的人看到,这关系不一般呢?老太太给她身边的几个妇人眉开眼笑的说:“你们猜猜,她是谁?猜对了,老婆子给你们打赌!就按以前的老规矩来。”
你望我,我望你,这老太太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大家都看出来了,老太太对这个女子特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