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儿仿佛经常去永安宫。”
“是,臣妾初次学理宫务,唯恐哪里有疏漏,所幸太后娘娘看臣妾可怜,肯教导臣妾。”她慢慢地说出准备过的答案,语气掺了一丝娇憨,仿佛是小妇人对夫君的抱怨。
季玥听出来了,内心忽然平和几分,试探也淡了几分。
“嗯,你七夕就办得很好,朕的蘅儿甚是干练。”
江蘅闻言乜了他一眼,眸子潋滟。
“陛下惯会取笑臣妾。”
“怎么是取笑,朕待你,是巴不得护在手心才好。”季玥平常是一副端方清雅的样子,但偶尔也会有床笫之间的浮浪语,“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两人许久没有独处,江蘅来之前就想到会发生什么,于是特意换了一身轻容纱帔子,此刻脱得很顺当,一双挺翘的乳儿滑出来。
江蘅借着他的手劲,分开双腿坐在他面前,把手挂在男子的肩膀,在耳边气吐如兰:“陛下,熄灯吧。”
除了新婚之夜屋内有嬷嬷,后来她总要吩咐琴鲤带人在外面候着。而清心殿并没有设里外间,仅用屏风和帷幔分隔。季玥知她羞涩,便让连禄去灭灯。
室内暗了,莲花池对面的灯光影影绰绰照过来,不分明。
美人长发如瀑,肌肤胜雪,在夜里伸展柔软的身体。这个姿势的记忆并不遥远,一想到就禁不住勾出下腹的暖流。
眼睛越是看不见,耳朵越是灵敏。从黑暗处捕捉到一些人语,她媚眼如丝看向他,男人却喘息着说:“不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