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一本厚厚的《倚天屠龙记》,在里面夹着那个已经挤压扁平的,被夹的平整整的红烟盒。
此刻她还能感受到她捡起它时的那种心跳,那种做贼一般的感受。看着这个红色的,上面没有一个汉字的烟盒,说不出名字,看样子是进口货。
杜韵懿把这个平铺的烟盒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就又把它放进书里面夹好,把书也收好封存。她拿起笔在这本书的扉页上画了一颗心,然后放进纸箱子里去了。
爸爸第二天独自一个人去厂里上班,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即使退休了他也闲不住。几十年都跟那些机器耳鬓厮磨,想必在他心里那些冰冷的纺织机器比自己的女人更有温度吧!
妈妈还是要去批发市场,桌子上的稀饭,包子盖的严实。吃过早饭,这一天的时间不知道怎么打发,火车票是明天晚上的,机票要从杭州走,贵,再说她也不是那么着急。护照还拿不到手,等拿下来还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去香港的活动。虽然很想去香港,想想周围的人,有谁去过香港啊!
鹏哥打来电话,问她事情办的怎样,要她尽快回来。
毛毛约她吃晚饭,她还不知道她回家办事。毛毛说要介绍一个什么导演给她,说恭喜她。
杜韵懿对毛毛说的话虽然不太理解,但是心里总是念着那点收留之恩,也是满口答应,说回去再见,听见毛毛电话里咳嗽不停,还要她少抽点烟。
反正也没事做,没人约,那么就给顾念打了一个电话:干嘛呢?我回家了,你在哪?
“哪天回来的?我在杭州,你来杭州,我实在走不开。”顾念的声音温柔不容反驳。
“明天晚上的火车回北京,这回看来还是见不到了,下次吧!你注意身体,那小身子骨,别累坏了。钱挣多少能够啊!”杜韵懿说。
“杭州现在机会也是多多,我觉得发展不比北京差,你要不要考虑回来?有我在你就放心啦。一个人那么远,北京气候多干啊!你皮肤受得了啊!”顾念说。
“折腾二年再说吧!趁着大把的青春,挥霍完了在投靠你,到时候你养我啊!”
“你当我收破烂的啊!我就想要现在的你。”顾念道。
“哈哈,你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主了还不老实点。唉,那个毛毛你跟她是很熟吗?”杜韵懿说道
“怎么了?有什么麻烦吗?我跟她谈不上熟,她原来在杭州呆过几个月,就那时候认识的,她本身也不在杭州,只是过来工作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顾念说。
“没事,就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