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wangshe.me 魍山陵·折磨(1 / 2)

乱山 猛二哥 5567 字 13天前

梦障水和梦障术出于同宗,都通过侵蚀人的潜意识而改变行为。

一杯梦障水下腹,烈女也会把自己当成是妓女。

他的阿九,会做个什么样的梦呢?

他喂给陆九的梦障水中,更参和了强劲的春药。

也就是说,她的身体和意识,受到双重的侵蚀。

谢宴已然是无所谓了,他只要这副身体,今夜为他动情。

陆九本来就受困于明镜心法里的心魔,她的意识最是薄弱之时,很快被梦障侵扰。

她牛乳白的脸上涌起一片荡漾的粉红,身体由内而外地燥热。

“宗主”她湿润的眼睛带着乞求,看向谢宴。

他却只是得意地想着,早知道,早些给她用上这东西。

要驯服一个女人还不容易么?

他解开陆九腰上的结,她身上衣物跌落下,只身一具洁白的身体孤零零地发抖。

“阿九,我爱你,知道么?”

他捧上陆九的脸,隔着面具吻上她的唇。

陆九的行为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身上堪堪着一件天青色的小衣。她心头空洞,想要什么人来填满。

她渴望一双手,能安抚她对这世间所有的疑惑和不屈。

世上,究竟会存在那样一双手么?

受春药的摧残,陆九不得已抚上自己的双峰,她没有什么章法,只是迷乱地抚摸。

渐渐,她沉入一个梦境。

她好像回到了禁月楼那一夜,她未曾推开谢公子,而是牵着他的手,踩着他的影子,随他踏入禁月楼。

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交融在一起。

那个出身下贱的陆九,也能和他享受同一片风月。

她从没踏入过禁月楼,故此,无法通过她稀薄的想象力,去将那里面的盛世在她脑海中构建出来。

谢公子带她踏入一个充满笙箫的空屋里,耳畔是她最爱的歌舞声,他温柔地将她放在一席巨大的纱床上。

温柔的手,像浮动的水,流过她身体。

她幻想,是那样一双手,抚慰着她空洞的心。

他的十指修长而充满力量感,一只手扣住她的乳房,一只手在她两腿间摩挲。

谢宴藏在一方面具后,好整以暇地观看她在自己面前动情地自慰。

她衣衫散乱地躺在地上,墨色的发丝粘在蒙上粉潮的身体上,像熟透了的果实。

是谁让她情动呢?

谢宴单膝着底,卷起她的纱裙,她腿间已经濡湿一片。耳旁传来她慌乱的气息,他自己身下已经硬如铁杵,在衣袍下翘起。

在药物作用下,她那灼人的、又熠熠生辉的自尊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酥软到极致的女人天性。

谢宴将她按在地上,一手覆盖上她的眼睛。她的身体向外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谢宴摘下面具,尽情地在她身上舔舐。

他的左手被她砍了一刀,一条裂纹横贯他的手心,粗粝的疤痕摩擦着她的细嫩的眼皮,将她从梦中弄醒。

如果这不是一场花前月下的春梦,那在她是在谁身下放浪呢?

“宗主”她发出嘶哑难耐的声音。

“阿九醒过来了呢。”他低沉一笑,看来陆九的意识还是很强大的。“梦到了什么?”

因他的手蒙在自己眼睛上,陆九只能看到一片黑。

她的意识虽然冲破梦障水的侵袭,可是身体已经春潮泛滥,不由她掌控。

宗主的阳物抵在她的穴口,向上滑入她腹部,囊袋打在她阴巢上,触感绵软又沉重。

太清晰了。

那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透露的梦。

被人当做烂泥践踏的陆九,这辈子也触不到那云端的公子。

没有禁月楼,没有那位公子,没有盛宴。

只有冰冷的现实,和尘泥里的陆九。

“原来阿九也有这么多的水。”谢宴用手掌盛了一捧她流出的水,涂抹在自己阳物之上。

他将陆九无力的双腿向上折起,淫靡的花穴全部暴露在他眼底。

他重新戴好面具,遮住自己情动的样子。

谢宴伸出手,捏了捏两片贝肉,再用手掌一遍遍抚摸她的花穴。

每当他手心的疤触到她肌肤时,她体内有道裂缝,就不由自主地张开,更多花蜜顺着其中泄出。

她被陌生的情欲催熟,愤怒的嘶吼变成了妩媚的呻吟。

谢宴看着她被情欲折磨的面容,手下动作一滞。

他是在做什么?

这是陪着他长大的孩子啊。

不脑海里另一个声音说,这是背叛你的人。

谢无咎,她不需要你。

他忽然放下她双腿,没了外物的触碰,陆九像只被火烤的蝶,痛苦地弹来弹去。

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折磨。

刀割在身上,被打骨折,都没有这么难忍。

她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入身下,在穴内掏着,想把里面那一团空虚挤出去。

她是一等一的武学奇才,但是情欲这一方面,完全是个没有章法的孩子。

原本是香艳的场景,谢宴只感觉到了痛苦。

他明明只是在教训一个叛徒,为什么他的心要痛呢?

“宗主”她唤道,纤细的手臂展开,正好捏住他衣袍的下摆。

她蜷缩在他脚下,手里攥着的衣角成了她的一个支撑点。

谢宴蹲下来,怜悯地抚慰她湿凉的背。

男人的力量缓解她的痛苦,她卑微地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

谢宴捏住她的乳房,力道适中地揉着,他手心的疤,和她乳上那一道疤痕交错着。

陆九急切地用双手将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摁。

他的抚慰还不足够。

谢宴添了几分力气,她喉间溢出长长的一声叹,是舒缓的滋味。

他用掌心的疤厮磨她的乳尖,粗糙的力道刺激了那玲珑的一朵粉红。

雨声湍急,黑夜中弥漫着冷气,锋利的弯月在冷气之中,变作一团朦胧黄。

谢宴两指刺入她穴内,温润的巢中长着无数只小舌,争相地缠住他的手。

陆九闭紧双眼,发出满足的声音。

谢宴熟练地抚慰着这具空虚的身体,只要她要,他都会给他。

可是,谁来帮帮他呢?

谁来抚慰他受伤的心,谁来填补他的空洞。

陆九一身桀骜不驯的硬骨头被药物彻底驯服,她卑微地渴求着更多更满。

谢宴将她脸上沾着的湿发捋到她而后面,在她额头一吻:“阿九,我都能给你。”

他抬起陆九两只脚腕,一双玉腿被垂直折起,他将自己的性器一次性送入最深处。

性器上凸起的血管擦过她穴内的软膜,一丝不余地填满她。

只有今夜,她才如此包容他。

谢宴一点一点抽出,又急送进去,粗热性器的完全抵如,二人私密的放的肌肤没有阻隔地紧密相贴。

她的身体被完全打开。

谢宴缓慢地挺动着腰部,让每一次的进入都格外深刻。

陆九无处可依靠,凭着本能,攀上他的肩,异于疼痛的快感令她疯狂,她撕扯下谢宴的衣服,汗水打湿的脸紧紧贴在男人胸口。

不论是谁,只要能填满她。

他大幅度的抽送了起来。

炙热的快意从二人交合的地方蔓延道腰间,沿全身每一寸筋脉扩散,最后集中于脑内。

陆九虽是习武之人,但大腿内部这段肌肤十分娇嫩,谢宴一边抽送,一边用手掌抚慰着此处的肌肤。

“阿九”他贴着她耳朵,暧昧的气息流进她耳朵里,像只羽毛在吹拂。

忽然一阵麻痹感在她脑内激荡,她身体剧烈地颤动、收缩。

阳物被她的穴肉紧紧锁住,与此同时,她双手的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背部。

一时间,万物静止,二人同时被情潮席卷。

陆九被情欲撕碎,无力地伏在地上。谢宴抱着她走向春榻,精液混着她的花汁不断外流。

春药的效力也慢慢渗出她体内。

谢宴将她侧放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将胯间巨物再次送进去。这种姿势方便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他的性物像一只钩,钩在她穴上。

男人腹部粗粝的毛发在她臀部摩擦,她无一处不是他的痕迹。

陆九忽将脸埋入软枕,抽泣着乞求:“宗主,不要了。”

谢宴甚至从没见她掉过眼泪。

只见她双臂抱著自己,止不住地战栗。

太无助了。

魍山陵·选择

“阿九,你不是知道的么?我喜欢你才对你这样的。只有你才能让我这样对待,难道你想让我这样对别的女人么?”

他反复抽送,陆九的穴肉都快被搅烂了。

她一遍遍念着静心音,甚至念出了声,可她的心神已被击碎,无论念多少遍静心音,都无法拼凑起来。

谢宴仍埋在她体内,他将她翻转成正对自己的姿势。

陆九羞耻地捂住脸,谢宴却将她两手推开,他要看着这张脸。

阿九,你若不能爱我,恨我也好。

这世上,不爱谢无咎的人,不多她一个。

天色隐约亮起,只是雨雾缠绵,把白天和黑夜的界限都模糊了。

谢宴中途又喂陆九喝了一次梦障水,她体力已经耗尽,只剩情欲主宰空荡的躯壳。

欲望是个无底的深渊,多少次的欢好都填不满。

谢宴最后几乎是自虐地在她身体里进出,明明她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可他还是什么都没得到。

雨一停,这场荒唐的性事也该结束。

他褪下面具,将被汗湿透的脸埋在浮着冰块的水里,清洗他满面的欲望。

在冰冷刺穿他意识的那一瞬,他从水中出来。

陆九披着一件宽大的袍子,在他背后注视着。

她只要向前一步,就能看到那面具下的面目。

可是,没必要了。

一个工具,不需要知道使用她的人长什么样。

陆九将自己洗干净,喝了口水,补充了些许体力,便开始运气练功。

她像往常一样,先是看到了父母,又看到了萧永。

这一次,她不再借助虚无的希望逃离噩梦。

她清楚地告诉自己,陆九,这就是你的经历。

这是你低贱的出身,是被你践踏的朋友。

这些都是你经历过的痛苦。

但他们不是你最后的痛苦。

你这一生还会经历各种其它的痛苦,不要让这些痛苦把你分裂开。

它们不过是一段一段回忆,而你,才是这些回忆的主人。

你的记忆、你的身体、你的梦,还有,你的未来,都由你自己来决定。

父母在她面前消失了,萧永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虚空的空间。

万物都消失了,只有她自己存在于此。

她试着在这个空间里运气,真气流过一个大周天,丹田处一阵清风袭来,她来到更高的一层境界。

她终于悟出一个不寻常的道理来。

当你心中万念皆空时,没什么能伤及你。

谢宴见她醒来,才松了口气。

他两指按住她的太乙穴,试探她体内的真气。

她体内的浊气竟被净化不少。

“宗主,我用了多久?”

“不过几个时辰。”

陆九看向天外天色,还以为过了好几天呢。

她神色如常,谢宴对昨夜的事也只字不提。

“宗主。”她抬眼向他看去:“能不能赐我一把刀?”

“你既然已经开始修习明镜心法,就应该专于气宗。”

谢宴不懂,为何她如此执着于用刀。

“师兄师姐都有自己的武器,阿九也想要有自己的武器。”

对陆九而言,气宗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关键时刻,只有武器能保护她。

当她说出“想要”二字时,谢宴知道自己是非给她不可的。别人都有的,他不舍得她没有。

二人第二天一同回到奈何府,夷陵阁主心急如焚,见陆九在旁,不好直说。

陆九自觉地避开。

她在阁中见到萧槿。

萧槿正在空廊里练舞艺,她肢态妩媚,陆九不禁被吸引。

看到陆九走来,萧槿停住。

她倨傲地看向陆九。

陆九用陈述地语气道:“是你出卖了萧永。”

反正萧永已死,萧槿也没必要瞒着此事。

“我可不像他那么傻,不自量力。”

陆九淡淡一笑,她什么也没说,头也不回地离开。

萧永不傻。

萧永是个有信念的人,他舍生,所求不是杀人,而是一个圆满。傻的是萧槿,她以为出卖萧永能换自己的安全,可她找错了人。

宗主他不会信任任何人的。

至于宗主会如何对待萧槿,或是萧槿留在宗主身边有没有别的目的,陆九都不在乎。

自谢宴接受奈何府以来,在江湖上我行我素,不断招惹众怒。

九大门派结成盟友,要前来讨伐奈何府。

这日,比谢宴预计的还要快。

他问夷陵阁主:“此事可曾告知侯爷?”

他料想夷陵阁主不会告诉谢方怀的。

谢夫人和夷陵阁主都是巴不得他死的,萧永没杀成他们,借九大门派之手也不赖。

甚至谢宴料到了,九大门派来的这么快,其中也有夷陵阁主一份力。

不过,这些都无大碍。

他不在乎这奈何府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在乎谢侯府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目的从来只有谢方怀一个。

他要在江湖众门派面前揭开奈何府的这层面具,将矛头转向谢方怀,再光明正大地杀了谢方怀平息众怒。

还有一个谢欺山就让他陪着他的好叔父入土为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