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如同传言那般放荡不羁、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的话。那最好的好处应该是谁的?”
有句话叫严是爱,松是害。也有个词叫捧杀,若不是真正的宠爱一个人,但却无条件的宠溺纵容,这其中本就有问题。
楚天阙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本王自小就跟父皇身边,很小的时候父皇会抱着本王坐在他的膝盖上跟他一起批阅奏折。但他从来不会纵容本王,练武时马步没扎好,他会陪在本王的身边,直到武术师傅满意,才让本王休息,功课背不出来,他也会打本王手板,准确的来说,他对本王比对皇姐,老六更严格。”
“本王十二岁上战场,跟着……”楚天阙仔细地回忆着,“不对,本王从军的那年,父皇似乎有些不对劲。有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非常的不好,但也不肯跟人说。再后来,他执意要将本王送上战场,等本王从边关回来,他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的对本王好,本王还只当他是心存愧疚想要补偿,现在仔细想来,莫非那时候便已经出事了?”
这么仔细一想,楚天阙当即惊出一声冷汗来,如果那年父皇便已经出了事,那么这么多年来,他就一直认贼作父吗?
云珂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抬眼便看到楚天阙脸上的晦暗不明,轻声安慰道:“或许我们猜测的方向不太对,皇上那时候……”
“不,方向并没有错,现在仔细想来,这些年的疑点太多了。娇娇,本王现在马上要去一趟长公主府,你跟本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