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了解凌玉儿和太后之间本就有着鸿沟在,此刻又如何会怕。
“去呀,如果安夫人真有这个胆去,本公主倒是要给安夫人记上一功。仅告诉太后还不算什么,安夫人若有这个胆,不妨也去本宫皇叔面前告上一状,问问摄政王堂堂皇室颜面被你这个无知妇人践踏,该当何罪。”
凌玉儿冷眉冷眼,丝毫不将裴秀兰的悲愤看在眼里。或许她该庆幸裴秀兰沉不住气,在她和子琰上塌前闯进来。
否则,若等着两个人坦诚相见时进来,真正意义上的捉奸在床,那定是需要花费更多的口舌。
对,也仅是花费更多的口舌,凌玉儿她并不认为自己错。
“你,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皇室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货色。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拉出去沉塘。”
此时的裴秀兰已经被凌玉儿激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压根没有心思去细想凌玉儿话中淡淡的威胁。
即便是凌玉儿再出格,她一个没有品阶的内宅妇人也不可能对她怎么样的。
皇室出品,只有皇室有权利教养和调/教。很显然,这一点裴秀兰并没有看透,所以才会气愤不已地叫着要将凌玉儿沉塘。
因为有备而来,所以国公府的下人都在门外候着,这些人都是裴秀兰这些年来在安国公府积累下来的心腹,随着裴秀兰的一声令下,全部挤进新房来,跃跃欲试地就准备上前来揪凌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