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初叶梨歌自己用魂术将游姓结巴昏死,谢玉彩也还真是不在场的,至于是以后她清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据实以告,以叶梨歌对谢玉彩的了解来看,为的她自己的名声着想,估计这事儿也得烂死在肚子里。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着吧!
谢候扶着谢玉彩摇摇欲晃的身子,气得胡子都要撅起来了,瞪目怒喝,“叶梨歌,你三姐所说可否属实?”
认真算起来的话,谢玉彩也没说假话,她确实让盛然把她扔进了水里,也确实把她打晕了揪回来的,所以,这就算全部的事实吧!
最看不得晚辈在府外互殴的谢老候爷,这次是真的气急了,抖着手指,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想要动用家法打叶梨歌十几鞭吧,可还是想到了她这不堪一击的孱弱体质,不管是顾着韶府还是到底疼惜着叶梨歌,你你你了半天之后,方才说道:“罚跪祠堂,抄佛经。”
将走至门口时候,又补了一句,“都不许给她送饭。”
差点儿没气的直接上手揪打谢玉彩的盛然气呼呼地跺了跺脚,眼见着谢老候爷扶着谢玉彩走出了小院,才说道:“姑娘真是越发的佛性了,这都能忍?”
叶梨歌不以为然的收回眼神,淡然道:“不然呢?把事实讲出来,是外祖父能够忍受得了,还是三表姐能够忍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