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浴室h)-哦?看來我沒餵飽你(1 / 2)

香城風月 rubyrush07 2333 字 13天前

冬天正午和煦的阳光晒进房间,大床上赤裸着身子的秀珍在温暖的被窝里打着浅浅的呼嚕睡得正甜,伸在被子外的手臂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如丝绸般光滑的亮泽,连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也散发一簇簇淡金色的柔光,为巴掌大的小脸添上几分娇憨。

不多久房里响起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仍紧闭着眼睛的秀珍轻皱起了好看的柳眉,不满的努努嘴,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渐渐睁开了迷濛的眼眸,一时不适应刺眼的阳光,她半瞇着眼睛又眨了眨,才看向床侧声音的来源。

‘醒了?’俊夫完成了早上的晨操,一身大汗淋漓的回房,他坐在床侧踢开脚上的军靴,把黏在身上的上衣一把脱掉,听到床上人儿细碎的动静,他稍稍的侧过脸,露出半边英挺的俊脸,额宽鼻挺,剑眉入鬓,充沛的光线下轮廓更显深邃。

‘嗯。’秀珍开口应了一声,嗓音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沙哑。

俊夫把上身脱得清光,露出宽阔精瘦的胸膛跟顶端浅啡色的坚硬,细密的汗水在白皙却不失阳刚的皮肤上划过,秀珍看得两颊染上一片红晕,耳根也泛起燥热。

即使在昨晚两人激烈的欢爱中,男人也是一身衣冠楚楚,除了在她紧小的花穴中进出抽插的粗长性器,其馀的都被藏在正气严肃的制服下。

俊夫低头随意的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摄人的眼睛往上一瞥,便看到脸红耳赤的秀珍傻楞楞的盯着自己的光裸的虎背,他浅浅一笑,伸出铁臂扯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一把扯到自己的怀里,将她牢牢的环住。

‘嘶~’这一拉便牵扯到身下昨夜被蹂躪过的嫩穴,秀珍微弱的痛呼了一声,噘住嘴巴、略带羞恼的推了把箝制着她的手臂。

柔皙光洁的玉肌贴在男人冒着热气的皮肤上,黏糊糊的怪难受,秀珍不适的扭动身子,试图挣脱不果,下身还传来阵阵微麻的痛意。

‘好了。’俊夫重重的拍了把她圆润白花花的屁股,揽住她的腰打横抱着轻而易举的一下站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秀珍被放在浴缸里抵在墙上站着,身后的男人流畅的把裤子拉下扔到地上,两人便光脱脱的裸裎相贴,他伸出长臂扭开了花晒的开关,清凉的水把他们从头到脚的浇得湿透,也洗走了俊夫身上黏腻的汗液。

冰冻的水花一下子如细雨般打在秀珍娇弱的身子上,她不禁惊呼了一声,嘴唇哆嗦的嚷着:‘冷…太冷了…’

俊夫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尖,扭转了铜管上另一边的手把,冷水渐渐变得温热。

‘再让你热热。’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秀珍还没来得及深思他的意思,他便掐着她的蜂腰把她按在墙上,扣住她皓白的手腕拉到头上,又重重的压低她的腰肢,逼着她摆出浪荡地撅臀的姿势。

‘…不要啊…俊夫…啊!’秀珍一双藕臂被迫高举在头顶按着墙,浑圆丰盈的双乳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被压扁成半圆,软绵的乳肉往侧面的溢出来。

男人粗礪的舌头在她脖子后、背上随意的游走,他的手指在秀珍不争气的泌出情液的小穴探了探,摸到了一把潺潺春水,他便扶着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从她后面顶弄进去,不由分说的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秀珍被顶撞得上下颠簸,敏感的乳尖在墙上来回摩擦,蜜穴里的花心被戳得酥麻酸软,她难耐的贴着墙蹭动,随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越演越烈,她终是耐不住的高声娇吟起来:‘嗯….慢点…太…太快…啊啊…哈…嗯啊….’

‘...绞得真紧…’身后的男人受到她淫靡的鼓励,更是不知疲惫的快速来回抽插着,激烈的把通红的媚肉都要翻出来。

秀珍被操弄得全身颤抖不止,蜜液涌了一波又一波,雪腻的腰身被捏得留下青色、深刻的指印,经歷了数次高潮后,她的小穴猛的一夹,俊夫终于肯把浓稠的精液交代出来。

但不消几分鐘他又开始缓缓的在她的甬道里挺动,一个下午秀珍被他摆弄着各种姿势在浴室里要了好几回,到了最后她娇喘不休、半闔着饱含春潮的水眸,全身虚脱的卧躺在俊夫身上。

两人浸在一缸热水里,经歷了一场酣畅淋灕的性爱,俊夫只觉身心舒坦,他再次紆尊降贵把怀里的少女身上的腥甜的浊液洗去,又轻轻的把淫靡的痕跡摩挲一番。

整个下午都在浴室里荒唐的渡过的秀珍完事后只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腰酸背痛,要出力的那位却反而精神爽利的坐在书桌前专注认真的工作,小酣了一会儿后,秀珍心有不忿的自顾自的嘟噥着,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捶住腰走到桌案前坐在会客那边的椅子,托着小脑袋,眼神哀怨的看向埋头工作的俊夫,‘…我…肚子饿…’

俊夫抬头看着脸颊嫣红,红唇微肿,一副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的秀珍,神情风流的挑了挑眉,‘哦?看来我没餵饱你。’

秀珍燥得慌,羞恼的站了起来,颤抖着虚软的双脚想要回到床上。她才踏前了一步,便被男人强悍的臂膀拦住,他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扣住她小巧的下顎,冷眸紧盯着她,语气平静无波的问:‘你在向我发脾气?’

秀珍听了身子一震,亮晶的眼眸黯淡下来,小脸血色半褪,是她越矩了,到了今天怎不能搞清自己的身分,她低头吶吶的张开口想解释什么:‘少将大人…我…我不敢…’

没料到俊夫又托起了她的脸,这次嘴边噙着几不可察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沉声道:‘嗯,真乖,我就允你以后跟我闹彆扭。’秀珍看着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

女人就像扯线风箏一样,要收放有度,让她爱慕你,离不开自己,又要她敬畏你,时刻提醒她是谁的所有物,俊夫不怕把女人宠得没边去,只万不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她的一喜一怒,也只能因他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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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正午和煦的阳光晒进房间,大床上赤裸着身子的秀珍在温暖的被窝里打着浅浅的呼噜睡得正甜,伸在被子外的手臂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如丝绸般光滑的亮泽,连她脸上细细的绒毛也散发一簇簇淡金色的柔光,为巴掌大的小脸添上几分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