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凌晨,寒风起,凛冽如刀;雪花落,默然堆积。
一个身着白色休闲装的青年缓缓的走在寥无人影的大街之上,任凭寒风骤雪,肆虐京都。
“威胁我?呵呵,不管是谁,这一次我让你们通通低头,通通在我的面前折颜。好一招借刀杀人,不过我就喜欢连根拔起。背后出阴谋,看来只能是他们两个了,二十年一小乱,三十年一大乱,这个位子,还真是令人艳羡啊。”
叶河图缓缓的走着,望着那宏伟巨大的天安门城楼,在这个权力集中交接的政治中心,又有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阴谋呢?尔虞我诈,笑里藏刀,每个人都活在虚伪跟貌似真实的假面之中,又有多少良知尚存?又有多少国心未泯?
杀人,并不累,因为他早已麻木;但是,却杀得叶河图心累。
“赵师道,我不杀你,并不是因为我不敢,而是在我心里,你对华夏,对祖国,尚还有用。否则的话,即便你是共和国主席的儿孙,我也照杀不误。”
年轻一代的太子党,几乎被叶河图彻底的狠狠踩在脚底,正如老首长所说,没有二十年,恐怕休想恢复个七七八八。有些该死的人,叶河图跟本没有在乎他是谁的儿子,或者是谁的孙子;有些痛恶之人,打断骨头,已经算是最轻的了,而且那些年轻人的犯罪记录,几乎被印成了好几个册子,每一个掌权者手中,都有一本。
太子党这一次可谓是被叶河图彻底搞得伤筋动骨,完全踩进了泥土之中。
“小的完事了,老的似乎跳得也挺欢,都是太子党的党羽,当年的老人,也该挪挪位子了,伤筋动骨,在家呆着,似乎也挺不错?呵呵、”
叶河图自言自语的说道,紧了紧衣服,这个逃出秦城已经半夜的超级逃犯,却是闲庭信步的走在大街之上。雪花再度迷漫了街道,变成了一层白色的绒毯,叶河图的脚步缓缓的加快,最终消失在街口。
凌晨六点,黎明破晓,冬日里夜长天短,此刻天才蒙蒙亮,叶河图看着守卫森严的秦城监狱,轻笑了一声,伸了一个懒腰。骤然间消失。
第六封信,就在这个时候被送上了d校办公室,昆老同样一夜没睡,当他看到叶河图那封含义颇深的信之时,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眼中渐渐露出了一丝迷茫之色,这第六封信,带着一丝恐吓的味道,其中隐约提到的属于他的势力,已经完全被叶河图连根拔起,特种兵,杀手,包括全力拥戴他的官员,全都被叶河图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瓦解,甚至杀无赦!
“叶河图!你狠!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北京城。”昆老双眼阴翳,关键时刻,就算是动用刀兵军队也不例外。
下一刻,军委甚至没有经过zy的同意便私自出兵五万,围起了京城。
赵师道在得知这一切之后,连吐三口鲜血,卧床不起。新老太子党,几乎被叶河图屠戮殆尽,剩下的,大多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虾兵蟹将,这一代原本或许能够达到极致巅峰的太子党,就在这一刻,彻底的断送在他的手中。
老首长既欣慰又无奈,叶河图甚至跟本没有在乎自己这些老家伙们的威胁跟劝告,只跟老首长说了一句话:“凝冰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让紫禁城成为百年来第一炼狱。”
够狂,够傲,这句话,但是却也同样激怒了老首长,权衡利弊之后,虽然做出了大局为重的决定,不过军委、d校,以及zy的矛盾却变得更加的恶劣,没有丝毫调节的余地。
叶河图的原则就是,你威胁我?好,那我偏偏不受你的威胁,杀,直到杀到你心颤,杀到你毫无任何的心理准备,杀到你心理防线彻底的崩溃,那么,我便赢了。
虽然昆老跟本没有跟zy打招呼,但是这同样是他的想法,到了这个时候,或许也只有动用一些具有挑战性的武装力量了。毕竟国家的威严不是任何人能够挑衅的。
从凌晨开始,整个北京东城便陷入到了一阵恐慌之中,大街之上到处都是布满黑衣手持凶器的男人,当军队到了东城的时候,便跟这群人对峙了起来。枪,并不是只有军队才有,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不过第一波一个团的兵力硬是生生没有打退这伙神秘的黑衣人。东城人人自危。
军队的出动本就不是为了打仗的,况且一个团的兵力参加战斗已经不少了,而且还有二十来人的伤亡,这个消息让整个北京高层再度大吃一惊,尤其是姜老跟昆老,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北京城公然跟军队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