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回到h市的严屹立正翻查着手头上可以查找到关于霍琅的一切。
但整整翻阅二遍后,严屹立沮丧的发现上面那些浅显的信息都不是他需要的。
——不是这些,不会是这些明面上的东西。他肯定有藏得更深的身份在里面。
严屹立眉头紧锁。
他的权限查不到更深的东西,如果想要找到证据……
严屹立的目光在目标人的口供上划过。只要再口供上小小加上一笔霍琅的名字,他就可以申请查阅更多更详细的资料。
程研肖的心绞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平日里忍忍就过去的事,今天早上却突发异常。
他感觉心口突然钻进了一大群毒虫,它们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啃食着他的血肉。他的外表应该是带着尖刺的。
程研肖甚至能幻想出它们身上的刺有多少的尖利,多么的削铁如泥。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
程研肖脸色惨白,因左手打着石膏,他只能死死拿右手捂着胸口,咬牙忍着’恨不得把心脏生生挖出来不再受罪’的疯狂念头。
又是一阵剧疼传来。
“唔!”他仰着脖发出一声怒吼,颈间青筋根根爆出。
后背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叠下,程研肖已经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不知道这痛还要持继多久?但他现在却连反抗一下的力气都被疼痛给磨没了。
他无力躺在床上呻吟。
霍琅带着程研肖早上新拍的片子和心外的医生们讨论手术的方向,莫名间就有一阵心悸传来。
这样的感觉太熟悉,他急急从椅子上站起身,脸色肃穆,“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话音刚落,整个人却已经快步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