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要跑出去。
傅野别过了眼。“你先去把衣服换下来。”
“哦……等等。”
傅野皱了皱眉:“你做过饭吗?”
“就煮过面条。”周齐把面条重量平均地分进了两个碗里,但刚分了碗,突然想起来忘了把碗再洗一遍了。可他等了等,居然没等来傅野再说什么。
周齐松了口气,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说:“但好多年没煮过了。水平次了点。”
周齐仔细地把菠菜叶的姿态拨弄得美观了一点。
“自己煮面条不如直接吃泡面。”
“泡面……”傅野蹙眉。
可在傅野说完前,周齐笑了声:“别跟我说吃泡面对身体不好。不是谁都跟你一样。”他研究着荷包蛋的姿势,说,“谁不知道熬夜,抽烟,酗酒,吃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啊,可该干什么的还是会去干什么,该去搬砖的还是要去搬砖,该去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也还是要去浑浑噩噩,无药可救。”
两个荷包蛋都躺得整整齐齐了,周齐才直起腰,顺手把筷子洗了。
“人跟人就是想的不一样,要的也不一样。谁也改变不了谁。”
傅野抬眼,盯着周齐。
他不该说这句话。
但他还是问:“周齐,你认为我改变不了你吗?”
傅野的视线太锐利了,周齐眯了眯眼,想了好半天。他说:“是啊,改不了了。”
‘你改变了我,现在却在这里告诉我,我不可能改变你。’——
这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可傅野硬生生改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