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学,不可啊!你与林子杰对赌还好说,可与陈大师对赌,只怕……”
李教授赶紧走出来劝道,后面那些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要知道,陈大师在古玩圈的地位可是金字塔顶尖的存在,远不是他那小徒弟可以比拟的。
“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激我,你就说怎么赌吧?”方继桀骜道。
“哈哈……为了避免旁人说老朽以大欺小,鉴宝或赌石,你选。”陈大师大笑。
“还是赌石刺激一点,一刀天堂、一刀地狱,我喜欢。”方继邪笑。
“很好,年轻人果然有胆识,老朽也不瞒你,赌石圈,外面不敢说。
但在这里,我认第二,还没人敢认第一的。”陈大师负手轻蔑一笑。
“嘶——”
“居然有人敢和陈大师对赌,而且还是陈大师最拿手的赌石?”
“这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看难说,以这小哥之前展示的眼力,未必会输给陈大师。”
“古玩鉴定和赌石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本质,正所谓神仙难断寸玉,便已表明其变化万千,神秘莫测。”
“的确,它所需要的不仅是强大的经济实力,还需扎实的知识,与实战经验,以及小小的幸运。
陈大师常年扎在赌石区,其累积的经验何其丰富,再看那张小哥,一个在校学生能和陈大师比?”
围观群众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大多数是不看好方继的。
“丑话别说这么早,免得等会被打脸。”
“哼!年轻人,你很狂妄也很有自信,但今天,老朽就教你一个做人的道理,盲目的自大,不是自信!”
陈大师一副教导后生的神情,可谓是高高在上。
“老东西,说吧,你想怎么玩。”方继自然不会再礼让,尊老爱幼是华夏的传统美德没错。
但有些老东西,总喜欢倚老卖老,你越是礼让他,他就越对你趾高气扬。
眼前这位陈大师,就是典型的为老不尊,开口闭口就是年轻人,还总是一副教训晚辈的口吻。
也就方继脾气好,心地善良,还能再忍他三十秒。
“别说老朽不给你机会,咱们三局两胜。也不对。
就是每人选三块毛料去切,三块翡翠加起来谁的价值更高,谁就赢,怎么样?”陈大师说完,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
“好啊!赌注呢?”
“就赌《秋风执扇图》如何?”
“不行,东西我已经送出手了,就没资格拿它与你赌。”方继摇头。
“怎么?怕输啊?你要是觉得自己赢定了,大可以答应,对自己没信心?”陈大师嗤笑道。
“我看也是,他明知道必输,确实不敢。”林子杰在旁添油加醋。
“你们能不能换一个套路,总是激将我,真的是很烦。”
“敢否?”陈大师鄙夷的目光看向方继。
“好。但,赌注是相对应,你有等价的东西麽?”方继回之不屑。
“有,我陈封的名声。”陈大师傲然道。
“你神经病吧?想空手套白狼?名声值几个钱?”方继忍住冲动,差点就想给他一棒子了。
“年轻人,你怕是不知道我陈封在古玩、赌石圈的号召力,只要我一开口。
北河张人杰张老板、北吉林祥林老板,乃至是南粤蒋山河蒋老板,等等等等,他们谁不买我陈封一个面子?!”陈大师傲然屹立。
“噗嗤——”张天楚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陈大师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人面前说这种话。
“张少,老朽说得不对?”陈大师微微凝眉。
“大师说得自然是对的,堂堂江北陈大师,以赌石古玩发家,身价百亿,谁见到您,会不给您陈大师几分薄面呢?”张天楚配合着他的演出。
心想:老东西,先把你捧高高,等会看你怎么死!
“就算你名声扫地,关我屁事?还不如赌你那百亿身家呢!”方继邪笑。
“百亿身家,年轻人,你胃口不小啊!
你要明白,只要你赢了我陈封,以后自然也能得到如我一般的地位。
无论走到哪儿,诸位大佬必会将你奉作上宾,这,可是无上荣光啊!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机会!”
“搞传销呢?对我洗脑?说白了还不是想空手套白狼?”方继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