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又是两声,还有完没完了。
阿嚏。
梁郁不知道是冻着了还是对房间里什么东西过敏了,这会儿一直在不停打喷嚏。
他觉得自己有点作死,明明看了天气预报,这些日子海市降温,下雨,温度特别低,他还不穿羽绒服,偏生穿了这件和金铎一样的情侣大衣,希望金铎看见了能心软一点。结果半夜了当被子盖一点都不保暖。
他的脸连带着鼻子都冻的特别凉,手脚早就冻得没了知觉。
都是中国,怎么隔了几小时高铁的海市会这么冷,这还是南方吗??
正抱怨着,他又打了个喷嚏。
“阿嚏!!”
鼻涕都跟着喷出来了,梁郁拿了块卫生纸擦擦鼻子,觉得这样下去迟早把脑子也喷出来。纸团团好放一边,梁郁把大衣盖到脖子,腿也蜷起来,人缩成一小团,这样还能暖和些。
突然,灯光刺眼,梁郁睁开眼睛,是金铎。
他打开门,站在门口。
梁郁坐起来,眼睛适应了黑暗,突然看见光亮都觉得有点受不了。
他看不见金铎什么表情,模模糊糊的一团黑。
“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要!!”
梁郁听见自己这么说。
明天周末,可能会十分懈怠(极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