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只能跳海,这一结果怪得谁来。
其实怪一件事,那就是国家因“礼”而败,解些中国历朝难逃之噩梦,唯一的结果就是实行“真正的法治”。即有监督够稳定的法治。不然这样的怪圈,是永远也没有办法逃得出去的。
带着这种想法,余玠就更加感觉这样的钦差大人古怪了。恰在这时,那位知府吴大用大人派来的手下的幕僚到了。同时也带来了为余玠解惑的消息。
“余大人,据我家大人所观,此人绝对是个冒牌的钦差!”
余玠眼睛一翻,这个吴知府的幕僚敢如此说,肯定是有了确凿的证据,不然随便说一个钦差是假的,那恐怕已经够上欺君的大罪了。
“嗯,你家大人为何会有如此的看法,可是看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
“是的大人,那位钦差大人没有官印的,而且他手下的后俱都不是我们汉人。他的战马也不是我们朝廷的战马,而且正是他的夫人来替那些刁民们写状子,用的也不是毛笔。而且夜间的时候,他的院子里放出古怪的,极明亮的毫光,只怕是个妖言惑众的家伙!”
“不是汉人、不用毛笔、不是朝廷的战马、院子里的毫光?”
余玠正打算把在心中,把这些疑点连接起来的时候,恰在这时,他派出去打听的人带来了更多的消息。此刻余玠的心中,已经在猜测那位新来的钦差大人是不是骗子,倘若是的人话他的胆子未免大得有些离谱了。
固然心中也是如此想的,不过他可敢说出来。因为他不过是猜测,倘若出了问题固然那位吴知府跑不了,但自己作为夔州转运使同样跑不了。还是听自己手下人查探的结果再说,万一真的误会了,那就是天大的祸事。当然也得防着蒙古人在玩什么阴谋,这同样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那么余玠手下查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