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听见吕尧摔门而出的声音,柔软的床因重物的压迫而塌陷了些,有人帮他把被子重新盖上,紧接着,一只手从被子外探了进来。
“我最多帮你自己动,再过分的没有了。”
月光下,男人的耳根,红得比火还艳丽。
……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打完电话的男人缓步进屋,室内漆黑一片,他没有开灯,安静走到床边,刚掀开被子躺下,另一侧的少年发出轻轻的一声问。
“尧叔,你刚才怎么会过来?”
“我们不止弄了烧烤,还买了点别的东西,刺激不到肠胃,吕淮就想叫你们过来。”
吕尧一解释,谢安就懂了。
他感觉无比庆幸,如果不是吕淮,那么今晚——
那样的后果,他不敢再想。
沉默一会儿,吕尧道。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药效已经褪去,谢安的身体也已冷静下来,却因吕尧这淡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又僵住了。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发现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于是最后,只能羞红着脸蚊子一般地应了一声。
“嗯。”
“明天开始,就跟以前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那个女人做的,我会适当给点警告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你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对吧?”
吕尧好听的声音,像是晨间倾泻在竹林间的露,淌过心间,引起一阵细细的涟漪。
“不用。”
谢安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过坚决,忙降低声调:“我可以自己处理。”
“怎么?打算打她一顿?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有时候蛮力不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方法?打了她,倒还脏了你自己的手。好了,不早了,小孩子别熬夜,你睡吧,我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