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昨天吧?”姑娘眨眨眼睛,狡黠一笑。
“不是。”叶一眉坦然。
叶一容慌了,突然站了出来。
“你是哪里的姑娘?怎地多管闲事?”
“你管我是哪里的姑娘,我要说的是这桌子上的毒药非常棒的,尽管这是个金手镯,要是涂在上面超过两天,镯子的颜色就会变。”拿手帕包起那个镯子举了起来,姑娘在周围绕了一圈,让大家都看看清楚,“这镯子的颜色和原本的金色一般无二,可见是刚刚涂上去的。”
“你怎么知道上面是什么毒?说不定这毒是你下的。”叶一容强行稳住心神却仍是止不住颤抖。张氏则偷偷避开人群,想要离开。
“开什么玩笑,我们两个今天刚刚入城。”那姑娘冲叶一眉一笑,“我看你是个稳得住劲儿的,后面的事应该不用我帮你了。”
“谢谢姑娘,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叶一眉上前行礼。
“我就是一个江湖人,随便别人叫我什么都好。”
见她没有报上姓名的意思,叶一眉敛衽为礼,大步出门。
叶冀北知道是委屈她了,默不作声跟在后面。
回去的路上,一家4口依然是按着之前的位置坐的,却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回到家,叶一眉给叶冀北行礼,交代一声便要回院儿里。
“媚娘,你等等,镯子的事还没结束。”
带着三个人到了书房,叶冀北在主位坐了下来,他冷着脸对叶一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叶一容想了一路,尚未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怕贸然开口被人抓了话柄,只能跪在地上连声哭诉,说自己压根儿就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张氏也是个极有眼力的人跟着跪在地上。
“你说这镯子你从未离身,一直自己带着。除了你还能是谁?”叶冀北揉揉眉头,冷静下来的他立马发现了刚才的诸多疑点,对叶一眉的愧疚又多了一分。
叶一眉只是冷漠的站在旁边,不为所动。
“白天确实是从未离身,晚上总是要拆下来休息的,可能是,可能是之前哪个丫头挨了我的训斥,心中不满,就,”叶一容也不敢把话说实在了,模模糊糊把事儿推到别人身上。
“若不是你们两个,那只会是府中的下人。这样吧,你好好想想这几日都有谁进过你的房间,把她们叫过来,我亲自问。”
叶冀北是打定主意,今天问个清楚了。而且府中的丫头本就不多,能进叶一容院子的更是没几个。
“爹爹,我若知道除了书旗之外,有谁进了我的房间,当时在医馆里就会说出来,也不会让您平白无故冤枉了大姐姐。”叶一容抹抹眼泪,微微抬起头,“书旗丫头你是知道的,胆子小的要命,哪里能做这样的事。”
叶一眉冷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别把事往不相干的地方扯。要是你不确定有谁进了你的房间,那就把没进过你房间的人排除掉,其他的人都带来问一问。”
叶冀北觉得此事可行,让管家把院里所有的下人都叫了过来。
整个叶府上下,包括洒洒的粗实丫头在内也不到二十人,不一会儿就在院子里站的整整齐齐,叶冀北带着她们三个出门在,在台阶前摆了椅子坐下来。
“说说最近三天晚上你们的行踪,找到能够相互证明的人。”